着大床晃动的嘎吱声。

他的阴茎很粗,将她小穴撑得饱胀,就算只是简单的抽动,都能将花穴的每一处服侍妥帖。

“嗯~哈啊……”她忍不住跟随他的每一次深入浅出,或轻或重地发出一声声甜腻的娇喘。

纤秾合度的玉体,似枝头轻盈鲜活的叶,在三月和风中柔弱地簌簌抖动。

“想知道的话,下次,我带你一起学……”他语速放缓,字字带着勾人的喘息,“不过,像你这种,只能看骑兵吧……”

“什么……叫做骑兵……啊?~”她的尾音陡然一挑,婉转悦耳,像在哼唱一首跌宕起伏的小曲儿。

危时觉得她还真是天真单纯不做作,“有码的是骑兵,无码的是步兵……”

“什么码?”她感觉自己的脑子满当当都是水,他一插一抽间,那些水直晃荡,晃得她无法思考。

“马赛克……笨蛋。”他揉搓着摇摇晃晃的嫰乳,忽用指尖搔刮硬挺的乳尖,她“啊嗯”一声,似有一条丝线从乳头牵连到G点,爽得她发抖。

“唔~我才不是笨蛋!”她用所剩无几的理智同他辩驳,说话断断续续的,表情在快感的冲击下,有些扭曲,“你个大色狼,居然……看片……”

“看片怎么了?”危时戏谑道,挺腰送胯,硬邦邦的大肉棒灵活地插干着水汪汪的蜜穴,干得她汁液飞溅,抖如筛糠。

一头柔顺秀发在颠簸中黏在了她汗湿的脸上,凌乱不堪。

他帮她将乱发撩到一侧,笑盈盈道:“你能想到要跟我一起看片学习,说明你孺子可教……为师甚是欣慰。”

欣慰个屁!沈姝曼难得如此粗俗地在心里暗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