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口干舌燥,邪狞的淫念撺掇他赶紧舔上一口,把她体内的蜜液给吮干净,用灵活的唇舌征服她,让她欲罢不能,浪叫不断。
邪念不过一瞬,他定了定心神,用指尖蘸了晶莹剔透的花液,轻缓地描绘着小花唇的形状,刺激富有神经末梢的粘膜,让她流出更多的淫液。
酸痒的感觉自下体传来,沈姝曼难耐地细细呻吟,明明觉得不对劲,却又舍不得叫他停下。
危时挑开小花唇,看到了米粒大小的尿道口,以及,那个有着一圈圈皱襞的小肉洞。
“这几天,白带正常吗?阴道会不会瘙痒不适?小便会有刺痛感吗?”
他问了几个问题,说话的口吻倒是正经,可湿漉漉的食指却突然摸上了顶端凸起的阴核。
“啊!~都不会……就是,嗯~那里疼。”她说话时,牙关打颤,销魂快感跟理智做着激烈的斗争。
“嗯……”危时眸色暗了暗,大拇指指腹搔过水淋淋的小花唇,而后和食指一起,捻搓硬挺的小花珠。
“哈啊~为什么检查……是,这样?嗯~”
敏感点似玩具般,被他的手指恣意玩弄。她兴奋得全身颤栗,平坦的小腹隐约绷出两条马甲线,双腿动了动,不知是要张得更大,还是要合起来。
“检查完了,这个是附加服务。”他颇具技巧地揉捻颤巍巍的花蒂,耳畔,是她一声声隐忍又无法克制住的娇喘。
“危时~好痒……”他只玩弄她的小花核,却不弄弄她空虚的小穴,这让她又爽又难受。
“痒?刚刚不还说只是疼吗?”他揶揄她,乐于看她的骚穴饥渴地翕张,却得不到满足的样子。
“危时……”她欲言又止,不好意思说自己想要他进来。
“阴道口撕裂,不算严重,这几天用碘伏消毒后,再涂红霉素……平时注意卫生,穿纯棉内裤,不要剧烈运动。”
说着,他补充了一句:“也不能插入式性交。”
“啊?”她蹙眉,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知道,下体被他摸得好舒服,害她不知廉耻地跟着他的动作,扭起了腰。
“什么都不懂,下次别乱来。”他叮嘱,回想起那一夜,还真佩服她,私处那么干涩都敢硬刚,强行捅到底。
也怪他,早知道就在裤兜里塞一瓶润滑液,或者起来帮帮她了。
他心里凄风苦雨。新婚燕尔,等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爽过一次,转眼又被打回了禁欲的苦行僧生活。
“啊!~”高潮来势汹汹,她无法抵抗,哆哆嗦嗦地在他指尖泄了出来。幸亏他躲得及时,才没被她射到身上。
35.臀交(1)
高潮的余韵,在他的抚慰下绵延不绝。
她舒服得眯着眼,竟有些困了。
“我那时候……真的……”她还想狡辩两句。
“都怪酒精,我知道。”他把她的话堵了回去。
人在酒精的作用下,一点微不足道的私欲,都能放大至百十倍。
酒壮怂人胆,便是这么来的。
感觉差不多了,他停下手上的动作,抽出纸巾,轻柔地帮她擦拭私处的淫靡液体。
然后,起身去找药箱,给她处理撕裂伤。
“嗯~”感觉到医用棉签在她下体擦过,沈姝曼皱了下眉,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那晚没戴套,我会不会怀孕啊?”
他觉得她问了个傻问题,“你见我射了吗?”
“……我哪儿知道?”她当时可是泥菩萨过江,都自顾不暇了,哪儿还管他射没射。
“……”这让他怎么回答她?不管是“射了”还是“没射”,不都暴露出他当时是清醒状态吗?
“我也不知道。”危时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