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时不明所以地仰头看她,只见她眼神飘忽,朱唇抿紧,偷偷摸摸地将某样物什塞进他手里。
感受到那团布料的柔软温热,他眼中闪过一抹亮光,还想揪着她说点什么。
可她早已落荒而逃,就连多余的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他握紧了她的纯棉内裤,哑然失笑。
“你刚刚给了他什么?”蒋夏问她,眼睁睁看着他将那东西悄悄藏入裤兜。
“没什么。”沈姝曼佯装淡定,说话像嘴里含着东西般,含糊不清。
隔壁突然哄笑起来,她不敢扭头,怕看到自己的内裤被他抓在手里,展现在众人面前。
那太羞耻了,与她一贯正经矜持的形象不符。
下体少了内裤的遮挡,仅剩一层薄薄的肤色安全裤兜着,她感到坐立难安。
在酒吧这种声色犬马的娱乐场所,多的是来猎艳的人。
人来人往,她害怕有人发现她的异样
印满繁复图案的姜黄色伞状裙摆下,轻薄的安全裤紧贴肌肤,色气地勾勒出私处的轮廓。
她走路时,安全裤的中线不小心卡进了肉缝里,磋磨敏感的私处,又疼又麻的怪异感觉,叫她心慌意乱。
羞人答答的私花,不知怎的,竟渗出水来,洇湿了布料。
手机震了震,沈姝曼忍着身体的不适,拿起一看。
一个名为“防脱发研究院”的三人小群里,程彤发来一连串手机号码。
“什么啊?”沈姝曼问她。
程彤抛了个媚眼,神采飞扬,“姐帮你把人家的手机号要来了……除了他,另外几个小哥哥的也有。撒大网,才能钓大鱼,懂?”
“懂,海王嘛~”沈姝曼说得轻飘飘的,其实心里酸得要命。
3.一见钟情
危时是她从六岁初见起,就一直压在心底的少女心事。
以前懵懂青涩,至今仍半生不熟。
他们打小就住在同一个小区,不过,他在蕙茝苑,她在佩兰苑,中间相隔三百米。
六岁那年,她偶然撞见他妈妈牵着他的手从佩兰苑门口经过。
俗话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
危时那时刚好七岁,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天庭饱满,眉清目秀。走路稳重,不偏不倚。小小年纪,气宇轩昂,隐隐有大家之风。
惊鸿一瞥,一见倾心。
她一时魔怔,稀里糊涂地尾随他们母子俩,去到舒意小区外的一家培训机构。
培训机构的人见她孤身前来,笑眯眯地凑上来,问她父母在哪、她有没有什么兴趣爱好……
她觉得他们聒噪,闹着性子,叫他们走开。
动静太大,危时好奇地回头,那双明澈透亮的星眸,登时与她对上。
四目相接,她只觉大脑轰然一片空白,彻底沦陷了。
回到家后,她缠着母亲,说要去那家培训机构报个兴趣班。
黎女士见她兴致勃勃,便应下了。
去到培训机构一问,对方觉得她年纪太小,不适合学奥数,就推荐她报个绘画班。
沈姝曼其实没什么兴趣爱好,对画画并不感冒。
唯一的快乐源泉,是在上课时,刚好碰到奥数班下课,他从他们画室外经过。
跟她一身斑驳的颜料不同,他总是干净清爽。
他途经画室时,偶尔会侧首看一眼,那双晶亮星眸随意地从她身上一扫而过,从不停留。
可,就是那漫不经心的一瞥,反而诱她越陷越深。
过了两个月,黎女士觉得她的画依旧不忍直视,便旁敲侧击,问她还有没有别的爱好。
她深思熟虑,最后决定学芭蕾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