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喜欢书法,只是一时兴起,参加了一场比赛,还有幸获得了奖项,但在大众眼里,他就是故意显摆自己有才能。
比如,他只是以危老头的人生进度为标准,想连连跳级,早日毕业,但在同龄人眼里,他就是故意显露自己天资聪颖。
他总是跳级,以致于他从来都是班上年纪最小的。
有些人,年纪比他大,成就和成绩却怎么也不如他,难免心生不满和嫉妒。
危时被人挑衅了,大脑会先过一遍“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的道理,再过一遍那打小铭记于心的《道德经》第九章。
如此,他便宠辱不惊,气定神闲了。
但在外人眼里,却成了他自命清高、目中无人。
也有人觉得,他就是一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软柿子。
那些觉得他软弱可欺的人,想法子给他添堵。
后来,他们在他的拳脚下,知晓了何为“谨言慎行”。
偶然间,危时从一个朋友那儿得知,自己寂寞如雪的原因,不是自己太过出众,高处不胜寒,而是别人觉得他性情高冷寡淡。
他高冷吗?
他从不觉得自己高冷,只是觉得周围的人,善妒、嘴碎,既无知又不明事理,他不大想与他们为伍。
但一想到,那个总爱偷偷跟踪他、窥探他的娇软女孩子,可能也是因为觉得他高冷,才不敢主动跟他接触的,他就觉得自己有必要改变一下
至少装也得装得自己像个好说话、容易亲近的人啊!
于是,他开始拓展自己的交际圈,认识一些有趣的灵魂,结交志同道合的朋友,积极融入班级群体……
嗯,篇幅有限,关于那个总爱偷偷跟踪他、窥探他的娇软女孩子,下回再说罢。
19.怀孕生子
“怎么突然神游太空了?”危时一句话拉回沈姝曼的神思。
她瞧了他一眼,咕哝着:“就是觉得,你不进辩论队,可惜了。”
他一头雾水,“什么辩论队?”
“没什么……”她说罢,觉得两人挨得太近了,而且他还压在她上头,将她笼罩在身下。她潜意识恐惧这种被人压迫的感觉,想推开他。
他却贴着她的耳畔,暧昧道:“打个电话给岳父岳母,就说你今晚在我这儿睡。”
“嗯?”她瞪大了眼睛。
“领证第一天,你总不能让新婚丈夫独守空房吧?”危时眨了眨眼,眼中若有似无地流露出几分期待和可怜。
她顿时心软了,无奈应道:“好吧。”
危时又啄了啄她的唇,这才起身,说是去准备晚餐。
沈姝曼犹豫再三,鼓足了勇气,打电话给黎女士。
纸包不住火,她本想坦白来着,奈何话一出口,却变成了自己今晚在朋友家过夜。
手机另一头的黎纾正要懒洋洋地回复她,忽然听到沈姝曼那边传来一道男声:“你在饮食方面有没有什么禁忌?我怕我做的不合你口味。”
“……你在一个男人家里?!”黎纾激动地质问她,听那男人的声音,分明是昨天早上来找她的那个。
“……”沈姝曼无言以对,索性匆匆挂了电话。
她探头,娇嗔地瞪着在厨房忙碌的那道颀长身影。
他拿出食材,关上冰箱,一扭头就对上了她那双带怨的水眸。
他莞尔一笑:“怎么一直看着我?你是想过来帮忙,却不好意思么?”
“……”并不是。
但她还是鬼使神差地走到了厨房她没法儿心安理得地等别人来伺候她。
她帮忙洗通心菜,把绿油油的通心菜择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