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几个深呼吸,小手撑着他的腹部,上下耸动起来。
她没脱胸罩,饱满浑圆的乳房随她的动作颠簸,胸罩底部的钢圈摩擦着她的肌肤,勒得她胸闷气短。
然,更难以忍受的是锐痛不断的下体。
粗大阴茎在狭小阴道抽插的感觉,就像是被粗糙硬物狠厉地刮擦着一层细嫩皮肉,疼得她涕泪涟涟。
寂静中传开了奇异的怪响,伴着她委屈的低声呜咽。
抽插了几个回合,私处的疼痛仍不见好转。
她突然感到茫然,不解为何要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做爱不应该是件幸福愉悦的事吗?
为什么她感觉自己的四肢百骸、五脏六腑都在疼?
尤其是心脏,酸涩胀痛,叫人难以忍受。
做不下去了。
她懊恼地擦掉满脸的泪水,缓缓起身,轻手轻脚地从床上下来。
她始终不好意思看他裸体,赶紧扯来被子,帮他盖上。
然后,她步履维艰地挪去厕所,蹲坐在马桶上,清理下体。
许是酒店的纸巾比较粗糙,只是轻轻在小阴唇擦拭一下,都让她疼得蹙眉。
纸巾沾上了湿黏的、带有猩红血丝的液体她的私处出血了。
“呜~”她咬紧下唇,恨自己为什么不坚守道德、洁身自好,结果把自己搞得那么难受。
她在厕所蹲了近半个小时,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用冷水浇了浇脸,想洗去眼睛的红肿,可惜是徒劳。
见床上的男人睡得尚好,她手忙脚乱地穿好内裤和安全裤,拎着手提包,离开了酒店。
13.关系复杂
回到家后,沈姝曼匆匆洗了个澡,便上床睡了。
一觉睡到次日早上七点半,生物钟催促她准时醒来。
她在房间配套的洗漱间里刷了牙,走出房门。
穿过一小段走廊,一眼就看到沈先生和黎女士霸占了厨房,忙着做早餐。
“爸~妈~”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坐在饭厅的餐桌旁。
可能真是她昨天太勉强自己了,直到现在都感觉下体还弥漫着撕裂般的疼痛。
她不适地抚了抚闷痛的小腹,这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落在黎纾眼里,像极了痛经。
“要不要给你煮点红糖姜水?”
“啊?”她回头看了黎女士一眼,“我没来啊。”
“那你摸肚子干嘛?要不是知道你没男人,我还以为你怀孕呢。”黎纾瞥了她一眼,将三文治端上餐桌。
“怀孕?”沈姝曼陷入了沉思。
她昨晚跟危时做的时候,忘了戴套……她也没想着吃避孕药……
这样,会怀孕吗?
要是有了孩子怎么办?
她要告诉他吗?
要是告诉他了,他会不会让她打掉?
那她舍得打掉吗?
一大堆疑问从她的小脑袋瓜里蹦出来,她感到头痛欲裂,这次不捂小腹了,改揉太阳穴。
“你们起得好早。”沈姝曼说着,抿了一口沈先生送来的咖啡,齿颊留香。
“习惯了。”沈宥回答,见她顶着两个黑眼圈,调侃道,“会展中心这段时间在搞漫展,你打算去cos国宝?”
“……爸,有你这么损我的吗?”她瘪嘴,“黎女士,看看你老公!”
“我老公怎么了?”风韵犹存的黎纾,上下打量着沈宥,给他比了个心,“我老公还是一如既往的帅~”
“……”沈姝曼闭嘴,为什么她一大清早就吃狗粮?
吃过早餐后,沈姝曼慵懒地窝在沙发上,看自己一直想看,却没时间看的电影。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