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中透红的肌肤上,对比鲜明。
危时渐渐觉得有些不满,想要撩逗她,迫她那张樱桃小嘴发出更加羞耻的声音。
他问了个俗不可耐的问题:“被老公肏得舒不舒服?嗯?”
沈姝曼被他干得哼哼唧唧个没完,乍一听他问了这么个问题,她也没过脑子,直言不讳道:“舒服~”
危时颇感意外地挑了下眉,手臂架着她的双腿,向上抬了抬,肉茎便从她体内脱离了一小部分,露出小半个水亮的深色棒身。
她不满地“唔”了一声,嘟了嘟丰润的小嘴,像是在索吻。
他亲了亲她的唇瓣,松了点手劲,她下坠的瞬间,青筋搏动的肉茎凶猛地插进了水淋淋的骚穴里。
龟头撑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碾着甬道内微微凸起的敏感点,顶到了子宫颈口。
她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嗯……别~”
“叫吧。”危时诱哄道,唇与她的唇若有似无地贴在一起,“这里除了你我,没有外人……告诉我,你舒不舒服,喜不喜欢这个深度,这个力道,还有……这个肏你的人。”
沈姝曼大脑晕沉沉的,压根就没剩多少脑力去思考琢磨他的话,只能简单地分辨出几个关键词,也只能根据关键词作答:“喜欢……”
简简单单两个字,瞬间点燃他体内的连天欲火。
危时抱紧了她,深怕在水液的冲刷下,因为摩擦力过小,她会不小心滑落下去。
粗硬的肉杵在充血的小穴里用力捣弄,肉与肉紧密相连,连同他们的心跳频率都变得一致。
爱至深处,彼此都妄图通过这种狂野的性爱,宣泄满溢而出的爱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