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经过他身边时,她被他一把拦住。

“危时……诶!”她才刚呼出他的名字,他就像是在拎一只落单的小猫咪般,拎着她的后颈皮,把她抓了回来,不让她胡乱逃窜。

沈姝曼可怜兮兮地扭头看他,丰润的小嘴一抿,嘴角耷拉着,摆明是在向他求饶。

危时却故作没看到般,笑容满面,左手拎着她,右手解开西裤拉链,端的是从容不迫。

“哪用那么麻烦,我们一起洗,比较省时间,早点休息,才能保证充足的睡眠,明天以最佳状态一起去旅游……”他惯来喜欢把下流的话说得冠冕堂皇。

“危时!你!你流氓!”沈姝曼咬牙切齿道,力不敌他,只能被他带着,跌跌撞撞地走到了墙边。

危时一个壁咚,将她圈在了怀里。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已脱了个赤身裸体,胯下的庞然大物,气势汹汹地磨着她的大腿根。

他低头,唇瓣若有似无地贴着她的耳垂,悄声道:“沈姝曼……”

危时其实鲜少叫她的全名,大部分时候,他都是叫她“曼曼”“姝曼”和“老婆”。

一旦他叫她全名,定是要调侃她的。

果然,他接着道:“都被我肏过那么多遍了,你怎么还这么纯啊?”

“住嘴!”不管听他说过多少骚话,她都还是难以淡定自若地接受。

“想让我住嘴,就只有这个办法。”语罢,他挑起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小嘴。

沈姝曼在他不断收紧的拥抱里,小小地挣扎了一下,发现他无动于衷,她知道自己免不了被他摁在身下狂肏一通,索性放弃了挣扎,认命了。

热水如飘飘洒洒的雨丝般,兜头浇下时,她已被他吻得头昏脑涨了。

他松开他,那双手在她身上恣意游走,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沈姝曼睁着一双迷离媚眼,懒洋洋地看他,绯红的唇瓣翕动着,甜腻道:“危时,你……怎么那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