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咬了一下,吸引她的注意力,“比起担心你的裙子,不如先担心一下你自己。我刚刚是不是说过,医院的隔音效果不好,待会儿,你可别叫得太大声了。”
“嗯?~”沈姝曼的耳朵也是敏感点之一,被他这么舔吮轻啃,她只觉得力气都被他抽光了,整个人像滩烂泥,瘫在他怀里。
她腰胯一塌,他勃起的性器,正好顶着她光秃秃的阴户。
危时不安分地动一下,那粗硬的肉茎,准确无误地蹭到了水淋淋的穴口。
相对粗糙的布料,沙沙地摩擦着细致敏感的小阴唇。
穴口传来一股微不足道的疼,混杂着隔靴搔痒的不痛快,让她感觉甬道深处异常酸痒,亟待什么东西插进去,前后动一动,挠一挠。
她不适地蹙了下眉,性欲似一把可怕的电锯,操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割据她的理智和冷静。
“危时~”她情不自禁地呼唤他的名字,欲拒还迎似的扭了下腰肢,腿心满是湿哒哒的淫液,原本只是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淌,如今直接落在了他鼓鼓囊囊的裤裆上。
她小幅度地拱了下腰胯,怯怯一瞟,发现洗手服裆部的那一处布料,被水液浸成了深色。
“呵~”他忽然轻笑出声,眼中迸射出胜利者特有的得意光彩。
他朝她的耳道轻缓地吹出一口气,细语呢喃:“乖曼曼,快把小危时放出来,它被囚禁在里面,好难受。”
“嗯……”沈姝曼头脑发昏,差点就要应了他。
好在紧要关头,她止住了自己搭在他裤头上的手。
“危时,这里是你的办公室,工作的地方……”她到底还是有点放不开,哪怕深受性欲的折磨,可她脸皮太薄,担不起被人发现的尴尬和窘迫。
危时见她扭扭捏捏的,受不住性欲的摧折,索性自己动手了。
粗长肉棒从内裤里挣脱出来时,在她腿间弹跳了一下,顶得连衣裙的雪纺布料鼓起了一朵蘑菇。
沈姝曼乍一看,好像自己下面多了根东西似的。
她下面的确会多根东西,不过不是在她身体外面,而是在里面。
他扶着肉茎,轻而易举地寻到了粉嫩肉穴,龟头堵着穴口,上下蹭了点水润淫液。
他下体略一施力,圆硕猩红的龟头,便擘开两瓣小巧的唇肉,闯了进去。
“啊唔!”她忍不住叫唤,他飞快地用唇堵住了她的小嘴,叫她的婉转尾音无法延展,变成了短促的一声。
114.高H(今天是“取名废糖”)
人生有四大乐事,其一为“久旱逢甘霖”。
两人好几天没做,各自都憋着一腔欲火无处发泄。
虽说刚刚危时用手指帮她弄了一下,可一旦尝到了那点小甜头,她体内的馋虫就被勾了起来。
要不是顾忌这里是他的办公室,她兴许早就由着他予取予夺了,哪儿还会推三阻四?
此时天雷勾地火,两人按捺不住,性器终于亲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
瘙痒难耐的小穴,感知到肉茎的挺入,登时紧张地收缩。
媚肉蠕动着,推挤圆粗的棒身,夹得他尾椎骨酥麻,似有一簇电流沿着脊柱,直蹿天灵盖。
他惩罚性地嘬了一下她的丁香小舌,低哑道:“怎么夹得这么紧?嗯?刚刚不还说着不要么?”
沈姝曼清纯无辜地扑闪着一双大眼睛,秋波流转,勾得他魂儿都没了。
他一寸寸嵌入,将她的空虚填充至饱胀。
“嗯~”她就像是柳树梢头一片蜷缩的嫩叶,在春风的吹拂下,徐徐展开,向他展现自己的美好。
无限的酥麻快意,在两人的血管奔涌,既然无法用言语表达,便将所有欢喜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