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提嗓门,说道:“ 我只是看这孩子开不了口可怜巴巴的,才要介绍我的神医朋友给他医治,你做什么凶神恶煞的!难道是怕他开了口泄漏了什么秘密不成?”
守卫皱了皱眉,没搭理陆谦,径直朝着少年走来,边走边伸手拉他:“快走!你有几条命啊敢跟他们说话!”他触碰到少年的前一刻,门里的陆谦便撒开了手,少年的身体歪向守卫,守卫下意识扶住少年的身体,一时不察,右手便被一根布条缠住了。
守卫立马扔下左手的火把,想拔出腰间的佩刀斩断布条,没想到布条另一端的人力气大得很,一下便把他拉到了门边。
守卫蹲在地上,右手被陆谦用布条缠着使劲往小门里拽,左手撑着门框与门里的陆谦对峙,那布条上灌满了两人的力道,眼看就要撑不住,陆谦喊了一句:“前辈!”
而后“呲啦”一声,布条断裂,两人都因惯性往后倒去,陆谦摔在了地上,那守卫则“咣当”一声撞在了关着青玄道长的门上,而后只听那铁门像一口被敲响的大钟一般,“嗡”的震了一声,连陆谦都被震得胸口一滞,更别提后脑贴在门上的守卫,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陆谦揉了揉胸口,又用布条缠住守卫,拉到了自己身边,他伸出手在守卫身上摸索了一番,在腰间发现了一串钥匙。陆谦大喜过望,连忙取下钥匙。可那小门太过狭小,根本没办法伸手开锁,陆谦趴在地上,皱着眉头向外看去,正看到那守卫掉落在地上的刀。他把刀捡起来,又用布条将钥匙绑在刀尖上,而后握着刀把尽量把手伸高,钥匙正好能插到锁眼里。
他迅速找准了自己门上的钥匙,给自己开了门,而后立马走向对面,用剩下的钥匙打开了青玄的牢门。
其实他与青玄道长只见过一次,青玄虽贵为国师,但常年深居简出,出入成谜,很少与人打交道,不过前几年青玄来见了一次孙猛,并告诉了他禹安恐有故人在。经他这么一说,孙猛和陆谦才开始部署禹安之行,也就才有了后面这些事情。
不过眼前的青玄道长,跟几年前陆谦见过的那位气质斐然的国师大相径庭,他衣衫褴褛,头发散乱,佝偻着身子坐在地上,后背靠着墙面,手腕和脚腕上都被绑了手臂粗的铁链。
“青玄道长!”陆谦焦急地扑过去半跪在他面前,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他伸手想扶起青玄,可对方却无奈又淡然地笑着对他摇了摇头。
陆谦这才发现,青玄的手脚都一副软绵绵的样子,不像是习武之人应该有的力道。他颤抖地牵过青玄的双手看向手腕处,手腕处的伤疤赫然出现在陆谦的眼帘里,他又冲到青玄脚边,掀起裤脚看向脚踝,又是同样的疤痕。
“是谁!”陆谦愤恨地说道,“是谁断了您的手脚筋!”
青玄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笑了笑,陆谦突然意识到青玄口不能言,于是问道:“您的嗓子……”
青玄用胳膊使力,带着手指在地面的尘土上写了一个字:炭。
陆谦震惊道:“您吞了火炭?”
青玄点了点头。
陆谦脑袋嗡嗡地响,虽然玄青道长跟他只有一面之缘,但禹安之行缘起于他,想必他与当年的事情也有瓜葛,如今变成这样,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若不是额间那一抹红色印记,陆谦还真不敢认他。
“前辈,我救您出去!”陆谦说罢,试图用手把链条拉断,可这链条钉在墙上,任凭他怎么用力都是徒然。
“钥匙!我去找钥匙!前辈您等我!” 说罢不等青玄阻拦他,便要往外跑。
可他还没走出牢门,便被其他守卫拦住了去路。原来门外的其他守卫见之前进来的两人都没出去,便意识到里面出事了,这才纷纷进来拿人。
面前一共有八个带着武器的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