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肯定早就收到了风,在茶房里排查过一番,若是茶房之人动手,相信早就被发现了,曹公公即然敢让我们查,就说明最起码动手的人不是他手底下的人。”

沈青江干脆放下了饭碗,道:“那便更难了……万一那人听到风声跑出了宫,那便更是大海捞针了。”

陆谦咽下了最后一口饭,满足地拍了拍肚子,打了个饱嗝儿:“放心,那人跑不出去的,年节时候宫里戒备森严,怎会轻易让人逃了出去。”

沈青江急道:“那你说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能接触到御用水的,除了茶房就是御前的人,如今这两拨人都查不得,那……那不是走到死胡同了吗?”

陆谦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谁说查不得了,虽说下毒之人不一定是他们,但这水终归是经由他们送到御前的,在这中间到底是谁接触过这水,不还是得问问他们才知道?”

沈青江茅塞顿开:“哦!原来如此!要在水里动手脚,那势必要接近这水,事不宜迟,我们快点去把从接水到运水最后到御前,这一条线上的人盘问一遍,看能否有新的发现!”

陆谦拉了他一把,道:“先别慌,你看现在天色已晚,你我又没有刑部的调令,大晚上的去盘查宫人于礼不合,而且这条线上的人,少说也有十几个,你一个一个去问,时间来不及。”

沈青江问:“那你说怎么办?”

陆谦道:“我们去找一个人。”

沈青江问:“谁?”

陆谦道:“那日皇上和太子要发落御前伺候的几个宫人,你是不是替他们说话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