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道:“你们啊,说到底还是把我当外人了。这样吧,我来说一个秘密与你二人听,这个秘密除了我,谁也不知道。”
二人自是不敢接茬,太子也不介意,自顾自地说道:“我小时候顽皮得很,总是喜欢甩开护卫自己跑去御花园玩,有一年父皇母后去护国寺为国祈福,我又甩开护卫四处乱跑,结果在御花园的荷花池旁不慎落水,差点淹死,正好隆妃娘娘鸾驾路过,让人救了我,她还将我带回凤仪殿,不辞辛苦,拖着自己几个月的身孕亲自照顾我,而后还担心我被母后责骂,在我母后回宫前派人偷偷将我送了回去。”他颇为感慨地回想着当年的往事,“我永远记得隆妃娘娘寝殿中的秋海棠,明艳动人,如同她一般。可那之后不久后便传来了她薨逝的消息,我当时年幼,废了很多心思打探,才得知她是被隆将军的案子影响,以致忧思过度,母子俱损,但这么多年我并不相信,她这么好的人,她的父亲又怎么会是逆贼呢?可我并不能做什么,这件事板上钉钉,与之相关的人事物皆已被肃清,我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了。”
杨显说完,站起身来,满怀诚意地对二人说道:“如今听你二人所言,似乎此事有转机,我同二位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不为隆将军,我只想为隆妃娘娘平反,让她不再是逆贼之女,让我有地方可以供奉她的长生牌位,我就心满意足了。我对二位推心置腹,此事除了二位,我对母后也未曾提起,我知你们对我心存疑窦,但世间诸事,听其言而观其行,我愿助二位一臂之力,查明当年真相,以后我就是二位的靠山,我会吩咐下去,你们查案必不会受到任何阻力,若二位信我……”杨显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枚印鉴,递给陆谦,道,“这是我的印鉴,见此信物如同见了我一般,你二人查案过程中若遇阻拦,可凭此印鉴随意处置!”
陆谦和沈青江见太子如此赤诚相待,心里也大为触动,陆谦接下太子印鉴,行礼道:“下官谨遵太子殿下懿旨。”
杨显爽朗地笑道:“这就对了!”他拍了拍陆谦的肩膀,而后示意二人落坐,三人年纪相仿,若不是身份之差,三人坐在一起倒像是至交好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