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被移动过的迹象。
汗,像一条条滑腻的蚯蚓,从额角顺着颧骨缓慢滑下,微凉的,湿滑的,触发一片的鸡皮疙瘩,但林书钰却松了一口气。
手心濡湿,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她粗重的呼吸声。
林书钰撑着床支起沉重的身躯坐起,手撑着胀痛不已的额头。
梦中零碎的片段时不时在脑海中浮现。
林书钰敲了敲自己胀痛的脑袋,心想自己真是疯了。
印象最深的则是顾漫那一声声饱含深情挣扎的”姐姐”,就连此刻似乎都在耳边回荡。
臊到林书钰脸上热辣辣地灼烧着,不禁握紧了拳头。
秀丽的眉毛纠结地拧着,林书钰用手背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看着黑暗中家具的大致轮廓,心想大概是因为先前顾漫在客厅拥抱她,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姐姐”引起的荒诞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