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那两个字眼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却触动了顾漫的不爽点。

冷眼看着两人的顾漫脸色更冷了,沉郁阴翳的模样叫人看了心里发怵。

她双臂环胸,心脏越来越沉,也越来越冷,像是被锁在了冰柜,慢慢发白,一点一点结霜。

雷蕾只是一味地摇着头,手也不肯松开。

林书钰披散着的发,她红肿的嘴唇,膝盖上的红印。

那个字眼几乎就在意识的边缘徘徊了,可雷蕾硬是将它死死压了下去,固执地认为只要她自己不承认,不愿意正眼看这显而易见的真相,那么就没有所谓的真相。

“雷蕾,你先回去好不好,我待会就下去,我还有些事情要跟她商量。”

她们能有什么事商量!

雷蕾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几乎一瞬便炸开了毛。

她刚刚才去过位于顶楼的画室,人不在,怎么她扫了一圈,她俩就出现在顶楼的楼梯间了?

她们刚才究竟在不在画室,又或者说在紧闭的画室里做了什么?

林书钰为什么死死按住裙摆?她的嘴唇为什么是红肿的?她右边的布料为什么格外皱一些?

雷蕾连忙甩开自己的想法,不想细想,也不敢细想下去,只求林书钰能跟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