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的，反正我考不考都无所谓，我可以在这里跟你耗一个上午。”

她的语速很慢，似乎故意留下充足的时间给林书钰思考，衡量。

“选这个，还是...”

顾漫掐着林书钰软的腰，手往下抚到她的胯骨。

什么意思，自然无需多言，林书钰的手心濡湿一片。

高三的第一次月考，说实在的，对于林书钰来说，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她虽然希望得到那笔奖学金，却也并不是非拿不可，但确实，她不想辜负了老师们的期待。

林书钰收回了手。

那东西很小，在林书钰口腔里滚了一圈。

顾漫捏着这颗小巧的小东西。

“一个小小的惩罚，不是不喜欢看我吗？”

“就用这些小东西感受我的存在吧。”

顾漫稍稍压了嗓音说话，沉敛而有质感。

顾漫帮林书钰整理好衣服，林书钰抿了抿唇，以为这样就结束了的时候。

“考完试后来我画室找我，不要擅自取出来，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