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不能被他打败。
何沉身上头上也在过招中受了伤,但他却丝毫不感觉疼,在自己渐占上风的趋势中,反倒心里越来越爽。
两人打到最激烈的时候,远处传来保安和肖洪波助理的声音,晃动的手电光将二人的动作定住,听到他们的喝止,像是约定好了似的,两人齐齐松了手,站起身拍着身上的泥污。
林蔓第二天打开门的瞬间就看到嘴角乌青额头带伤的何沉像只委屈的大狗眼巴巴祈求同情。
“怎么弄的?”她惊讶得抬手就要摸,手悬在半空时突然意识到会弄疼他。
何沉靠在门框上勾了勾嘴角,露出熟悉的痞气和不羁,“昨晚出门被狗追,摔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