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是为她好。”
何沉抽到第三支烟的时候,吕涛然看不下去了,“哎,我说,有事就说,兄弟肯定尽全力帮你。”
“咱们可能都帮不上她。”何沉抬眼望着窗外郁郁葱葱的丁香树,心里像是有只大手来来回回搅动拉扯,一下下扯得生疼。
吕涛然拉了把椅子坐下,心想这么多年了,何沉真是一点没变,一见林蔓就变成狗腿子,忙前忙后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人家,他真怕自己的兄弟让人伤了回头走不出来。但看何沉那副样子,想说的话一堆却挤不出一个字。
以前何沉认为抑郁症、焦虑症只是单纯的心理、精神类疾病,但是今天林蔓的反应让他了解到,原来病情严重到一定程度,身体会有症状。他拿着手机仔细搜索着躯体化的各种介绍,放在腿上的拳头紧了松,松了紧。
他猜测林蔓可能是工作上遇到了麻烦,或者感情上遭遇了背叛和伤害,才会生病。原来她身上颓废萎靡的源头是在这里,何沉喜忧参半地拧着眉头扯开个苦笑,那颗星星黯淡了,他要帮她重新闪亮。
林蔓傍晚在民宿的房间里醒来,听到客厅里传来李晴晴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应该是在打电话。她掀开被子起身推门,李晴晴坐在沙发上回头,看到她立刻放下电话笑起来,“你起来了,好点了没?”
林蔓点头,“没事了。”
“那就好,我正在跟丁峰说话呢,你要不要跟他聊几句?”
林蔓点点头接过电话,与丁峰寒暄起来。
“你那两个同学挺关心你的,那个老板还让服务员送了好多吃的过来。你现在饿不饿,还想不想去餐厅吃?”
林蔓想起吕涛然的自我介绍,原来他是这个农场的老板,难怪会在半路遇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