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薄言从一个根本不喝酒的人,变成了对酒上瘾。
其实也不能说是上瘾,那酒更像是救命稻草一样的存在,与之有一样作用的,还有纪望的贴身物品。
李风每次被祁薄言拜托后,通过各种途径买下纪望穿过的戏服时,总觉得自己像个变态。
但没办法,谁叫他这辈子这么正好就撞上祁薄言这个人,还被这男人救了。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加上李风跟着祁薄言,工资实在很丰厚。
他大学都没读完,如今不到三十就有车有房,很大程度都是因为做了祁薄言的助理。
虽然做祁薄言的助理是件操心的事,而且寿命非常容易吓短十年。
此时此刻,李风看着面前坐在化妆镜前,已经化了足足有两个小时,恨不得每根睫毛都处理得根根分明,还在挑头发配饰的祁薄言,有点一言难尽。
李风上前:“祁爷,差不多就得了。”
祁薄言选了两串饰品,最后定下了颜色更鲜艳漂亮的红珠宝,自镜子里看了李风一眼:“你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