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纪望的,也只有他。

纪望蹲在祁薄言面前,感觉到祁薄言掐住他后颈的力道有点大。

他的腺体被反复按压揉弄,祁薄言用指甲轻轻抓着覆盖着腺体的皮肤,有点刺痒,但不疼。

祁薄言的另一只手在摸他的牙,嘴唇内侧,舌头中部,偶尔往里伸,仿佛在试探他的底线究竟在哪。

纪望被玩得合不拢嘴,口水溢出唇角,他喉结上下滑动着,手指紧紧地抓着祁薄言膝盖上的布料。

想到可能会把那昂贵的戏服抓皱,又退而求其次地垂落下来,握住了祁薄言的靴子。

喉咙深处被触碰的感觉很难受,手指裹上口水抽出时微凉,再抵入,能更加鲜明地感受到口腔内部的温暖。

很快,纪望的嘴唇就显现出一种使用过度的红。

祁薄言又想到那个文艺片里的男娼了,里面的纪望有着与现在不一样的肤色,苍白得过分,唇色鲜红,脸上淡妆柔和了英俊,显出些许脂粉气。

或许导演是这么想的。

哪怕他穿上了最干净的白衬衣,哪怕他气质再出众,从他的五官眉眼,仍然能看出职业在他身上潜移默化的影响。

就像一份包装精美的廉价礼物。

可祁薄言觉得如果他是导演,他一定不会这么拍。

他的纪望无需妆容修饰,只需要像现在这个模样,就能让足够多的人为他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