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血。

毫无生气的祁薄言躺在地上,大量的鲜血从他手腕里涌出。

这个画面纪望已经梦到过很多次了,每一次都是新的折磨,他伸手要捉住梦里祁薄言流血的腕,而现实里,他同样抓住了一只手。

无名指上戴着戒指,温热的,好看的,搭在他腰上的手。

纪望缓缓地吐出口气,看见祁薄言沉睡的脸,他庆幸自己没有惊醒祁薄言。

可下一秒,祁薄言睁开了眼睛,静静地看着他。

“梦到什么了?”

“没什么。”话音刚落,纪望的声音还有点颤,他把梦里的害怕带到了现实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