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妈妈的事情。可是后来他想了想,这种事情问本人更合适。
两个人就闲聊了一会,话题散乱,彼此都在走神,心里有事。
任燃没有在他家呆太久,只是过来看看他,但在走之前,他看了纪望一会儿,到底还是什么也没说,打算离开。
见任燃走到了门口,纪望忽然出声:“任燃,六年前标记你的,是祁天吗?”
任燃背影僵住,缓缓转身:“祁薄言跟你说了祁天?”
纪望没与他对视:“嗯。”
纪望:“那时他是为了保护我,才装成那个样子。你……不用太担心了,他对我是真心的。”
任燃勾唇一笑,没有温度,略带嘲弄。
纪望不喜欢这样的笑,如同任燃觉得他蠢透了,带着一种怜悯感,让他不舒服。
任燃穿上鞋:“纪望,我提醒过你很多次了,结果到最后,我才像那个搬弄是非的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