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有人服侍,所以我和红翘就做此装扮,至于他俩,他俩想加入你的亲卫队。如何?”
李骜说不出不字。
一行人就在一种诡异的氛围里出发了。
红翘以前不会骑马,后来在去西域的路上也学会了骑马,她和美玉两个早晨已经把脸弄黑,将胸裹起,看起来就像两个瘦弱的男子,倒也有几分长随的模样。
陈铎和冯守时随侍在红翘和美玉左右,冯守时本就面黑,此刻更是黑的厉害,不知道脑袋里在想什么,视线频频望向陈铎。
陈铎知道他在看自己,也不管他,只是看着前方。
李骜领着的先头部队足有三千人,但实际上管理这些士兵的并不是他,而是挂着副将名头的孙质,这个孙质同样是楚王举荐的人,听说是贵妃娘家的亲戚,他并不是单靠亲戚关系走后门的草包,确实有些能耐,将三千人的部队管理的井井有条,与路过的百姓之间秋毫无犯。
而且对楚王打定主意要搞的李骜也是彬彬有礼,是一位十分令人可亲可敬的人。
李骜并没有在楚王的架空下坐以待毙,而是整日待在孙质的大帐里,恨不得和他睡在一起,就是看他如何安排处理事务,以及打探楚王何时到来,他们又打算何时与冀州的“匪”打仗。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李骜等人主要是押送粮草,因此行动极慢,很快就被楚王的部队追了上来,此时距离冀州已经不到十天的路程了。
楚王刚到没多久,就召集军中上下的将领开宴饮酒,如山军令竟是完全不当做一回事,李骜和孙质陪坐在一旁,都觉得楚王行径荒唐,孙质忍无可忍上前相劝,被楚王一把推翻在地,“担心什么?反正有你,我就输不了,大家都喝起来啊。”
醒者寡,而醉者多。
李骜敬重孙质,上前将人扶起回座,地毯上的舞女们扭动着腰肢,给在场的将军们一个个倒满了从西域远道而来的葡萄酒。
酒宴气氛一下子浓烈起来。
陈铎在李骜的大帐外站着,冯守时派人来换他,他拉着冯守时找到美玉、红翘二人,问道:“你们有没有发现,大帐周围总有士兵窥探。”
冯守时蹙眉道:“军营中来往士兵本就众多,眼神碰到了也是没办法的事。”
美玉看着陈铎,“你真的觉得和之前有异?”
“至少比前两天每日多出十个人,而且都是生面孔。”陈铎笃定道。
红翘捂着胸口道:“昨天楚王来了之后,我总觉得心里不舒服,今天李大哥被叫去喝酒,我心里就慌的厉害,会不会出什么事啊?”
美玉捏了捏红翘的手,思索片刻道:“会不会是楚王派人过来监视?”
陈铎摇了摇头,“不对,孙副将本就是楚王的人,若说监视,想必他早就派人把这个大帐前后摸的透透的了。”
冯守时也感觉到不对劲儿了,便默不作声地听他们分析。
美玉抬眸:“会不会是太子的人?”
陈铎道:“李骜明面上不是太子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