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样,赢了。”陈勉淡淡回答,但她能听出他语气间的愉悦。

“你真棒。”跟哄小朋友似的,成欣然嘴角弯起来。

陈勉把她的手从头上拿下来,送到唇边亲了下,问她:“周六去我家吗?”

其实成欣然想说不去,但她实在说不出口,她也特别想他。

“你爸妈还不在?”

“嗯,他们两个都出差了。”

“他们是医生为什么还会出差?”

“年底事情多,我搞不清,反正都不在家。”

“你是什么独居的留守儿童吗?”

“嗯,所以缺爱。”

陈勉吊儿郎当,不知道他的话是真是假。但成欣然听了却有点心酸,这感觉她懂。她轻轻抚摸他头顶,像拍什么大毛绒玩具一样。

“所以你过来,我给你好好补补课,多补一些。”

补什么,怎么补,他们都心知肚明。成欣然脑子里想到某些画面,挺没出息地咽了口口水。

陈勉本想在她唇上点到为止,没想到接触到以后完全收不了场。

他拥紧她,加深了吻,他吸着她的舌头,越吸越上瘾。唇齿交缠,身体也分不开。直到他的下身又硬邦邦地杵着,成欣然推开了他,袖口擦擦嘴。

“不行了,”她皱着眉头看了眼时间,“马上上课了。我先出去。”

十九、反手。

(十九)

“喂,”陈勉有点不满意,指着自己下身翘起来的那一块,跟无赖似的:“这里怎么办?”

成欣然在他裤子上攥了一把,他嘶了一声。

“你缓一缓再出来,现在有点明显。”嘴上关心他,眉眼间却带着坏笑。

欠的很,要不是在学校,陈勉真想办了她。

成欣然把门推开一道小缝,眼神左右瞟,大步跑了出去。脱离开窄小设备间里的燥热,她长舒一口气。陈勉看她那样子好气又好笑,怎么之前就被她那人畜无害的脸给骗了?

放学时,陈勉拉着冰球装备上了自家保姆车,成欣然在公交站目送他离开。回到家时,赵新萍正在擦招牌。

她擦招牌的方法很缺乏生活常识。拿个四脚高凳站着,洗块湿毛巾,就那么擦了,连电也不知道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