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烟很苦

他的手指还有些后怕的颤抖，声音沙哑，“郭医生，他吐血了”

“是，少爷……药，发作了”郭宁眼里带着疼惜的悲悯，试探的看着烟雾里的少爷，他成了大人的少爷

“是吗，”陆竟思声音平淡的说了两个字，面容隐匿在雾里，郭医生看不真切他此时的表情，眼神，但是他总觉得，萦绕着的白雾，透着苦涩和辛辣的虚妄

田杏又要醒过来被强制的喂下一碗药，苦着脸喝下去，泫然欲泣躲进旁边男人的怀里，撒娇道，“哥哥我好苦呀”

他仰头看着哥哥紧绷的下巴，揪了揪哥哥白色衬衫的领口，“哥哥，我很苦，可不可以吃唔”

被他无防备的捏住下巴上的软肉，被迫缴械投降，哥哥的气息灵活的逼近，肩膀被紧紧按住往怀里压，他听见哥哥用沙哑的声音轻轻的哄，“把嘴巴张开，哥哥亲亲就不苦了”

哪里都被尝了一遍，苦涩被哥哥霸道的夺走，田杏红着脸软在陆竟思怀里，红着脸摇头，“不苦了，哥哥不苦了”

男人克制的停下，喉结不自然的滚动，手掌在小傻子腰间流离，又温柔的捏，“不苦就好，不苦就好”

09.

郭医生又是很苦恼的看着面前的少爷

听他问自己，“郭医生……我不想他死了，有没有办法让他活下去？”郭宁头一次看到，他的少爷眼里，来不及掩饰的失措的慌乱，“……有吗？”这一次，陆竟思的嗓子哑了

“少爷，”郭宁看着他，爱莫能助的摇摇头，“对不起……”

陆竟思站在窗前，看着下面花园里荡秋千的傻子，欢快的高呼，在空中挥舞着手臂

他还那么年轻啊，他的，哥哥

“我爱上他了”

郭宁手里的紫砂茶壶没拿稳，摔在地上，碎成了八片

10.

陆竟思看着田杏慢慢瘦下去的，可那小傻子脸上总是露出不设防的笑，心脏被人狠狠的捏住，窒息一般喘不过气来，陆竟思只能逃避的把人抱住，狠狠地把他的脸压在胸前

他的手不安分的随便乱摸，摸到有些硬邦邦的东西，又摸了摸自己的，软软的不一样，眨眨眼睛，被捂住脸只能瓮声瓮气地问道，“哥哥呀，你这里和我的不一样”

“我也想像哥哥一样，哥哥，我也可以变成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