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活没问题,是你非要发疯,是你把我逼成这样的,你明白吗?晋淑兰。”
这一来一回的对话,字字泣血,听起来更像仇敌,而非母女。
李顷尧无法加入这场横跨十几年的讨伐,他只能默默地调整着输液器的角度,不让晋荔的血液回流。
“晋荔,何苦啊!”
“晋淑兰,我劝你认清现实,你只有我了,我们两个人就算再看不惯彼此,也要纠缠到死,没办法,谁让你生了我呢,受着吧。”
晋荔把手机扔回给李顷尧,李顷尧转成听筒语音,听到了那边晋淑兰压抑的哭声。
栾沐春一边拿手机,一边揽着晋淑兰的肩膀安抚,他对李顷尧说:“顷尧,我劝淑兰,你也劝着点荔荔,淑兰现在是个病人,你们多体谅,她本心是为荔荔好,这是毋庸置疑的。”
“我当然知道,但我不会劝晋荔的,这是她的事情,她有她的看法和决断,我不会左右她的想法,也没有资格劝她,因为现在的她也是个病人,她情绪也不好。”
这是李顷尧第一次态度如此强硬。
栾沐春显然也没料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磕磕巴巴地说:“那我知道了,我多劝劝淑兰。”
“所以,栾叔你是不是没报警?”李顷尧让栾沐春回去照看晋淑兰的同时,也告诉了栾沐春家里猪死了的情况,让栾沐春报警,让警察来查一查。”
栾沐春攥紧手机,艰难地承认,“是。”
“下毒的人跟您有关系,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