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2 / 2)

推他几下,轻轻道:“不、不方便。”

周述愣了一下才明白她的意思,只能翻了个身重新躺下,喘得厉害。

她蜷缩在他身侧轻轻说:“你生气了?”

“没有。”周述摸摸她的脸,但是裤子里头确实涨得慌,只能用手摸着她的奶子聊以慰藉。

相思见他盯着帐顶出神,以为他真的是不乐意,连忙凑近些说:“我、我可以用手,就像……就像那天……”她都这么说了,周述哪里还会拒绝,于是大喇喇地脱了裤子,一手捏着自己的鸡巴让她看,相思不敢看,只颤巍巍地把手伸过去,回忆着上次在宫里的情景,生疏地为他撸动。

周述扭过头,盯着她瞧了会儿,忽然开口:“‘暮鼓催归辇,长宵迭锦衾’的下一句是什么?”

她有些晕头转向,周述又问了一遍,她顿时明白了什么那是自己写的情诗,他却在这个时候问了出来。

她不答,周述继续催她,手指捻着小奶尖拨弄,听她娇喘细细,好一会儿才咕哝着说:“相思何以寄,托月照君襟……”

那天晚上,周述逼着她念了好几首自己当初对周述生情后写下的诗,美其名曰“花前月下,诗意盎然”。最后总算射了出来,她净了手,翻身抢了被子不理会他先睡了。

后半夜又热醒了,踢了被子,朦朦胧胧得有人重新把自己拉到怀中,说了什么,也没听清,早晨醒来,被子还是盖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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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簪花(上)

熏笼里的香气化作游丝,缠得人愈发昏沉。相思实在是疲惫,身子懒洋洋地,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周述起身时,她只觉鼻尖一痒,模模糊糊间,一缕穗子扫过她的脸,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翻个身,隐约听见周述的笑声,可是心里头又否定,他从来不给自己什么好脸色,于是将锦被裹成个茧,继续沉入梦乡。

这一觉,竟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等她终于撑着身子坐起,连珠早已候在一旁,端来热水伺候她梳洗。她的脸颊睡得红扑扑的,眼角犹带着未散的倦意,恍惚间,忽然心头一紧,一把揪住连珠的衣袖,急急问道:“驸马是不是生气了?”

连珠一怔,随即笑道:“驸马干嘛生气?”

相思一脸担忧:“我起得这么晚,没陪他用早膳……他脸色如何?”

小喜在旁撇了撇嘴,一边绞着帕子一边抱怨道:“驸马整日都是冷着一张脸,哪能看得出心情好坏?也就昨儿回来去侯府得时候,看着急匆匆的。”

连珠轻斥了她几句,又回身安抚相思:“驸马早膳用了便去上朝了,并无异样,公主不必多虑。”

相思点点头,心里总算松了口气。饭后,她想去逗弄鹦鹉,却发现鹦鹉架子被人挪了位置。

她皱了皱眉,问:“怎么换地方了?”

小喜也是一脸迷茫,摇头道:“不知道,许是苏禾逗它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