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羽喜欢来这跑步,公园的路很长,过半之后基本上没什么人会往继续山上走。他今天走得远了点,周围已经看不见人影,夜深了气温也降下来,原先刚好合适的短袖被汗打湿,风吹得发凉。他喘着气坐在路边的长椅上稍稍休息了会儿,晚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昏暗的路灯将人的感官逐渐麻痹,他还没来得及站起来,身后一只手捂住他的嘴。
“呃唔”
对方手上拿着毛巾,不明液体的气味强制侵入麟羽的鼻腔。麟羽太阳穴突突跳,很快反应过来这里面涂的该是迷药。只不过几秒钟的空档足以让身后的人有所动作,竹节般修长白皙的手如湿冷的蛇一样缠上麟羽的身体,它顺着健壮的肌肉覆上饱满的胸肌,冰凉的指尖狎昵地按在微微凸起的乳头上,仅用两根手指就把奶头掐得立起,把运动服顶出一个小小的鼓包。
麟羽气得头皮发麻,“你是谁?”
“呵呵......”耳边只有男人的浅笑。这么久过去了麟羽已经不能很好地分辨出男人的声音,身后男人咬上他的耳垂,语气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当初逃走我还以为你多硬气呢,骚货,结果就是跑到这里来偷偷勾搭其他男人。”
他泄愤的手掐得乳首发麻,细细密密的快感涌入麟羽的大脑,明明是该痛的,麟羽却觉得神经都在发麻。
“呜哈”他没忍住叫出声,舌间不自觉分泌更多口水。
自从离开几人之后麟羽过得如同苦行僧,说是为了掩饰那段过去也好,自那之后他甚至不曾碰过自己的性器。欲望压下太久的代价就是他那早就被玩弄到淫荡的身体一旦被男人再次触碰,立刻爽到不能自己,他的腰部几乎就在一刻瞬间软下气,后穴难耐得磨着内裤。
麟羽身体的条件反射在男人看来那就是已经被人肏得骚透了,他冷哼一声,把人按在石凳上后手指伸进男人的后穴,冰冷的石椅凉得麟羽鸡巴打了个颤,后穴却收缩火热,吐出淫水将男人的手指深深吃了进去。
“嘶,这么骚,你现在的男朋友知道你这骚逼吃过多少根鸡巴吗?“男人嗤笑,“真可怜啊,这么年轻就被你这婊子骗得去操你这个老男人的骚逼,你他妈是不是最喜欢用你这幅模样去骗年轻男人,看他们被你耍得团团转的模样啊?”
麟羽强迫自己屏住呼吸,努力不去接身后人的话茬。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问,“你到底是谁?”
“ 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是么?”男人气笑,“麟羽,你到底背着我找了几个男人?”
他一巴掌扇在麟羽的屁股上,强行掰开麟羽的大腿,“行啊,上面不认识我,你的下面一定记得。骚穴吃了这么多次大肉棒,不如猜猜现在上你的是谁。”
男人的肉棒早就已经硬了,此刻迫不及待地想要挤进麟羽的腿间。那种再熟悉不过的无力感麟羽已经受够了,他吸入的迷药量不是很大,通过拖延时间身体也基本上适应得差不多。趁着男人放松警惕,他猛地朝后甩身,双手抓住男人的肩膀来了个标准的过肩摔,等把人死死压在身下才终于看清了对方的样貌。
偏向阴柔的五官精致,眼下压不住的黑眼圈配上遮过眼的黑发让人看着阴鸷又疯癫。
麟羽愣了愣神,难以置信道:
“......麟席?”
“原来哥哥还记得我是谁,我是不是该高兴啊。”麟席嗤嗤地笑了两声,他苍白的脸被麟羽压得泛起病态的潮红,“我想了你那么久,你却一点也不记得我!”
麟羽肩膀微微放松,眉头却没舒展开:“你别在这里发疯。”
“我没发疯!离开我就去找新男人是吧?他比我年轻?还是比我活好?”麟席侧过脸,麟羽的手恰好在他脸边,他恨恨地咬着男人掌心的肉:“我到底哪里不如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