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含吮,温柔小意的模样仿佛在和鸡巴调情。

珍倒是知道扬长避短,她的嘴要比其她人的小一些,也没和我试过,硬要深喉肯定不如盈,所以用自己擅长的“隔靴搔痒”大法。但小嘴深喉肯定别有一番风味,我很期待以后珍被我口爆时的样子。

我以为她们会一直霸占各自的地盘不放呢,没一会两人就换了姿势,撅着唇各占一边开始吹箫,也不管有些地方糊着对方的口水,吃了就重新糊上自己的体液。盈很快发现珍的口交没有她熟练,当着珍的面挑衅,舌头在鸡巴表面游走,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凸起和凹槽;珍难得被压了一头,不甘示弱地伸出舌头卷住鸡巴,尽心尽力地伺候着。

她们为了赢得我的青睐使出了浑身解数,爽得我忍不住闷哼。

我第一次被两条母狗一起舔鸡巴,而且两人口交的风格迥异,同时施加在性器上,快意加倍。她们平时都是遥远不可接触的人,现在挤在我的裤裆里抢着伺候我的鸡巴……这个认知让心理快感和生理快感叠加在一起,一浪接一浪地冲击脑仁,爽得我尾椎一阵阵发麻,后腰都被舔热乎了,背上渗出一层薄汗。

如果有条件的话一定要试试让两个人一起舔鸡巴,呼……事后想想都要爽死了。

口了一会,我让她们起来,上床叠着趴好,我要同时肏她们两个。口交是好,但总归是前戏,我的两条骚母狗又都是绝世好逼,不操太浪费了。

珍和盈意犹未尽,爬到床上后对视一眼,同时看向我。

两人满脸写着尴尬。

她们也就第二次见面,表面平和,但要赤身裸体地贴在一起肯定不自在。

可她们总要适应的这种模式的,总不能我以后都各操各的吧,那得失去多少乐趣?

况且等操开了就顾不上那么多了。

我无视掉她们的尴尬,命令道:“盈躺好,珍趴到盈身上。骚逼和骚逼贴近一点,我要一起肏。”

我下了指令,盈和珍不得不照做。盈躺着一动不动,珍爬上床,双膝跨在盈身体两侧,手掌撑着床面,身体明明是柔软的,却僵硬得压不下去分毫,两人中间的距离都能塞下一个我了。

她们像两个被迫浇筑在一起的石块。

我捏了捏珍的臀肉,摸上她的后腰轻轻一按,她腰一软,终于塌了下去,柔软的肚子和结实的腹肌贴在了一起。

两人身高上有差距,我的手继续向上,掐住珍的腰向我的方向拉了下,两条逼缝终于对上。

珍是白馒头、盈是红糖馒头,不仅光洁干净,而且肥嘟嘟的,中间缝隙里的红若隐若现。不同之处在于,珍是浅淡的粉红,欲语含羞;而盈的红要更艳丽一些,配上她的肤色,宛如黑土地上长出的红玫瑰,张扬热烈。

我亲手摘下玫瑰,指尖在花心揉了揉,沾了露水的玫瑰被我搅出轻微的水声。盈狠狠一颤,下意识夹紧双腿,却被我压住膝盖,不得不张腿绽放。珍看似没受到任何影响,穴缝中却悄然流出几滴雨露,混进花穴滋润我的手指。一凌81更多

两条骚母狗。

我抽出手,把手上的淫液摸到鸡巴上,扶着根部拍了拍珍的大阴唇,软腻的唇肉颤了颤,逼缝被压出鸡巴的形状。

我轻轻磨了磨,并未深入已然感受到了里面的湿润和软糯。

“我玩盈,你发什么骚?逼这么湿。”

“啊,烫烫的硬硬的,好喜欢主人……主人快进来,让骚母狗的嫩逼伺候主人的大鸡巴……”珍摇起屁股,恨不得让骚逼直接吞下。

“想得美。”

我不紧不慢地在珍的臀缝里磨蹭,等黏腻的淫水粘上鸡巴拉出丝丝缕缕透明的银线,我又抽出鸡巴,掬了捧她的逼水全数抹到盈的骚逼上。两口骚逼没吃上肉棒,却都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