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我的脚背上,轻缓地按摩起来。
珍的奶子不但软嫩,形状也极为漂亮,在手上把玩时是视觉触觉的双重享受。变成“按摩器”后多了几分轻贱感,特别是上面抹了别的母狗的逼水,最后还放在我脚上……艺术品变破抹布的破坏欲浓得我多干了几下盈,嫩逼一个没控制住,尖叫着抵达高潮。
“啊啊不行要尿了!呜呜呜主人!主人!”
盈恐慌又兴奋,眉头和骚穴一起锁紧,口水和逼水止不住地狂流。我在高潮的逼洞中驰骋,抬脚踩了几下珍的骚奶子,骚奶头硬硬的戳着我的脚底,我骂道:“你也是个贱的。”
两个贱货同时一颤,盈的骚逼箍得更紧了,珍也眯起眼,捧着奶子任我践踏,“骚母狗就是主人的贱货,啊……主人随便玩贱母狗……”
要不是这个姿势不方便,我肯定会多玩几下。珍很快发现这点,大奶子从我的脚踝处一路向上,一一按过小腿、膝窝、大腿,直到腰背。
珍揉按的力道不算重,双臂还着我的腰,两团大奶子压着我的背,不用想都能感觉到奶肉背压成了肉饼,按着我的后背,奶头刮过皮肤,带来另一种刺激,前后夹击的精心伺候让我浑身上下都舒坦极了,忍不住喟叹。
“主人,是不是很舒服?”珍绕到前面来,乳房搁在我手臂上,嘟起唇求奖励。
爽过之后我还是很大方的,不过双唇刚碰到珍的嘴,就闻到一股腥臊味,肯定是她刚刚舔鸡巴舔逼时沾上的。
“一股骚味。”
“都怪盈发骚,流那么多骚水。”
珍用盈刚好能听清的声音抱怨着,盈小逼收缩,表面却有气无力地晃了晃腿,踹在珍身上。
“主人你看,她打我!”珍躲开、告状一气呵成,又摸了摸唇,笑道,“还有更舒服的,主人要不要试试?”
我还没说话,她就跪下身子,埋进我的屁股缝里舔我的菊穴。
卧槽,毒龙!
当时我脑子里就只有这几个字在回荡。
第一次玩毒龙,刚和我吻过的嘴就嘬着屁眼舔起来,快感和新奇叠加,爽得有点过头。以前倒不是不知道这个玩法,但我舍不得让女友吃用来排泄的脏地儿,而且我是1%的纯种直男,对屁眼没有执念,毒龙就被我抛之脑后了。(所以有些哥们真别再私信我发屁眼照裸照请求击剑了,我只爱女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