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眉:“你确定这样上药?”

看不到地方,大概率会抹得到处都是。

“嗯,就这个姿势,骚母狗看不到主人心里慌……”珍埋进我肩头恳求,“骚狗狗求你了,主人……”

好吧,她都这样求我了,我也不能太绝情。

我搂着珍的腰,捏了把饱满的臀肉,手指从尾椎骨慢慢滑入臀缝里,一点点向下寻找刚被我强插过的穴眼。没一会就摸到一个热乎乎的穴。

珍一颤,那口热到发烫的肉穴翕动着嘬吻我的指尖,我在穴口浅浅摸了一圈,几乎感觉不出菊穴的褶皱,不用想都知道肿得厉害。

没办法,气头上的我只想狠狠教训珍。但这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珍自己作死。

“你下次再编故事骗我试试呢。”我抽出手指,往指腹上挤药膏。

“不敢了,不敢了,绝对不会有下次。狗狗对主人最忠诚了,哪里敢和主人说假话。”珍连连说道,就差举起三根手指发誓。

要我完全信任她有点难,但她刚被我弄得泣不成声,大概率不会这么快又骗我。

我哼了声,对她的“忠诚”不置可否,带着药膏的手指直接插进她的后穴。她猛得噤了声,可呻吟还是按捺不住,丝丝缕缕地从喉间溢出,拂过我的耳膜。

闹了半天还没射过的鸡巴硬度又增加了几分。

我在她屁股上甩了一巴掌,“骚,就一根手指都要叫。自己把屁股掰开,夹这么紧药都抹不开。”

珍埋在我颈窝里低低呜咽了声,撅起屁股,反手按住两瓣屁股肉向两侧扒开。

手指的进入变得轻而易举,整根没入后,药膏被推进菊穴深处。

珍随着我的深入而屏住呼吸,等我的手指在穴里缓慢旋转,药膏均匀涂抹在内壁上时才急促起来。感觉差不多了拔出来添了点药,再插进去,珍的呼吸仿佛也被我攥在了手里,随着我的动作或停滞或加速。

如此往复几次,珍已经学会了摇着屁股迎合我的手,骚逼流出来的淫水洇出一层深色。最要命的是那细细的娇吟又窜了出来,直往我心里冲。

就算是我,心里都要暗骂一声狐媚子。

我这多正经的上药啊,都被她弄得无比色情。

“你看看你的骚屁眼流出的水。浪货,上个药都能爽成这样。”我把手伸到珍面前,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水色,白色药膏被冲得一塌糊涂,挂在指尖上的稀薄而黏腻,看起来无比淫荡。

珍满脸潮红欲色,蹭着我脖子的脸烫的像块烙铁。

“嗯……主人随便摸摸就……好舒服,啊……好喜欢,主人多摸摸骚母狗……”

珍骚得神志不清,屁股后面就差一根摇晃的毛茸茸的尾巴了。她完全代入母狗角色后可爱的不得了,实在是……甚得我心。

我发现除了后入,我最大的性癖就是又乖又骚的可爱狗狗。

珍要是早这么乖,哪还会被我玩得那么惨。

真是自作聪明,自讨苦吃。

在她肿胀的菊穴口抹上最后一层药膏,我捏了捏她的屁股,怜爱地说道:“去挑根喜欢的尾巴。屁眼骚得直流水,不堵上药都白上了。”

珍恍恍惚惚地从我身上起来,我不过插了插后穴,她就软了腿,短短几步路都有些踉跄。

好在房间里都铺了厚厚的地毯,不用担心摔倒的问题。

我收回目光,意外和跪坐在地上的盈对视。

我让她自由活动,她只是原地坐了一会,然后又恢复了标准的跪姿。

盈在想什么其实很好猜。

今天原本是要调教她的,意外被珍截了胡。她不明白状况,选择观察情况,而我刚刚给珍上药在盈眼中无疑是一种珍惜与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