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不长眼的进来。
珍的菊穴本来就小,听到男声后夹得更紧,男人离开许久她也没能完全放松,殷切蠕动着穴肉讨好我的肉棒,肠壁渗出点点黏液,不多不少,刚好可以当润滑。
珍压抑的呻吟颤抖破碎,既有痛苦,也有享受。
“有人来你更兴奋了?喜欢被人看着日?骚货。”我羞辱她,一手握着她的腰,大力撞她的屁股,一手解开长裙上的扣子,钻进衣服下方一通乱摸,贴合身形的衣料很快变得松垮凌乱。
而我衣冠楚楚地在她身后,只是腰间裤子有些松。
对比之下,珍更像个骚货了,衣衫不整都要求欢。
“哈啊……我、我是害怕……我不喜欢被看着做……阿屿,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消气?嗯啊……你发完火,至少、至少让我做点什么补救……”
珍撑在水池边承受我的撞击,望着镜子里的我深情款款,长发垂在脸颊边晃荡,她都顾不上撩一下。
我才不信她的鬼话。什么补救,无非就是想让我肏她的骚逼,让她爽。
我肯定不会顺了她的意,但我还想折磨报复她呢,于是故作沉吟,“纠结”了好一会,揉揉她身上的软肉,沉声道:“看你表现。”
珍大概是觉得有戏,眼睛亮起来,菊穴吃得更欢,我掀起她的裙子把她剥了个干净。她没有一丝抗拒,镜子里白花花的身体奶大腰细,双乳被撞得轻颤,荡漾的乳波勾得人挪不开眼。
而且是在男厕所里。
哪家好女人会在男人的排泄场所赤身裸体啊,这个骚婊子。
我按着珍的小腹把人贴向自己。我们下面连得更加紧密,鸡巴在穴里深入浅出,珍的惬意没维持多久就被饥渴难耐取代。我的手一路向下,拨开她肥嘟嘟的阴唇,指尖探了进去。
和我以前操过的一样肥沃紧致,湿得有些过分,逼肉死死绞着我的手指,几秒钟的功夫,我两根手指都被打湿了。
珍咬唇呻吟着,期待的视线胶在我手上,近期应该没有被男人滋润过。
勉强算干净吧,还有点被我玩的价值。
我揪住那粒硬硬的小豆子又捏又掐,珍后面还被肏着,前后失守,她很快腿软,整个人软绵绵地往我怀里靠,我半拥着她边肏边往里面走。
俱乐部里的卫生间比一般的要大很多,而且非常注重卫生,闻不到没有一丝异味,只有淡淡的熏香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