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阴唇的保护,流水直冲骚逼口,珍呜咽了一声,身子轻颤,大腿肌肉绷紧。
我弹了弹她的骚豆子,“放松,才刚开始呢。”
珍又是一颤,声线明显不稳,“才、才刚开始?呜呜呜,主人还要洗多久……水流过去好舒服……哈啊啊!不行不行了!要被水流操高潮了啊”
稀里哗啦的流水不断冲刷着穴口,我清晰地看见那嫩生生的能吞下大肉棒的小口缩了又缩,凌乱茫然地翕动着,随后再也控制不住收缩,败在在流水的攻势下,吐出一股略显粘稠的体液,混在流水里一起被冲走。
珍大口喘息,小嘴一起颤颤巍巍地舒张呼吸。
看出来了吧,这逼是真的骚,被水玩都能流水。而且你们是不知道那又嫩又窄的小骚逼吐水有多漂亮,我看得目不转睛,脑子里就一个疯狂的想法想舔,很想舔。
我想和这张流水的骚逼接吻。
想把舌头插进去,好好尝尝逼水味儿,看看里面的肉是不是更骚浪。
现在想想,和珍做上头的时候我真挺难控制自己的,与我而言,珍有一股独特的吸引力。
我没吃过几次女友的奶头,和珍第一次做却吃珍的奶头吃得津津有味;女友有漂亮干净的纯天然白虎逼,我放着不舔,珍一个早被其他男人鸡巴插过的熟逼,我竟然想舔、想吸出里面的骚水。
想就想呗,我回去也给女友舔舔就是了,调情也是安慰的一环,况且,不被发现的偷情怎么能叫出轨呢。
所以我没有犹豫,抓住珍的屁股就贴了上去。
不过我没急着吃,而是先凑近嗅了嗅。
入鼻是满满的桃子清香,几乎没有其他味道,在仔细闻闻,才感觉到一点怪异的甜香,怪异大概是因为混合着骚液。我不知道其她人的逼水是什么味道,但绝对不会是甜的。
我张口包住阴阜,确实如触摸时的手感一样肥腻,含在嘴里像吃了两大片水润润的肥肉,却一点不腻。
“啊!你你……”珍没想到我竟然会吃她的穴,惊呼着扭动屁股想躲。
我握着她的腿根不让她乱动,舌头挑开阴唇,向内部深入,早就湿透了的小逼又软又烂,被轻轻一顶便敞开小口,热情地欢迎我的到来。
我在穴口梭巡了一圈,逼肉软滑,逼水骚甜,尝起来还真有点像有的黄文里说的果冻,不算难接受。
“阿屿……主人,别、别……啊舌头插进来了!呜呜小逼被舌头奸了……哈!舌头好会肏好爽……”
珍抓着浴缸的手上,指节微微泛白。上面的小嘴哼哼唧唧地叫床,下面的小嘴嘬着我的舌头和我舌吻,浴室里飘荡着我啧啧吃逼的声响,不知道的可能以为我们在接吻,实际上并没有,我只是在吃珍的骚逼、吸珍的骚水而已。
珍敏感的身体挡不住我强势的进攻,紧窄的嫩甬道痉挛起来,绞着我的舌头猛烈收缩,喷出一大股腥甜的淫液灌进我嘴里。我来不及全部吞下,从口中溢出的,还有喷在我脸上的,通通顺着颊边滚进浴缸,混入水中消失不见。
珍的呻吟中带了些哭腔,“喷了骚逼水都喷出来了……呜呜主人舔得小母狗好舒服……对不起主人,小母狗控制不住潮喷……小母狗是浪狗呜呜呜……”
我掬了捧水洗干净脸上的淫液,虽然被喷了一脸,但我并没有不悦,只是觉得舔批有点奇妙,我好像也不是很排斥为女方口交。
不过这不妨碍我继续“欺负”珍。
我挺着大屌站起来,拍拍她的屁股,说道:“浪母狗起来,自己夹鸡巴玩。”
珍闻言扶着墙站起来,掰开臀缝在我胯上蹭来蹭去。那圆翘屁股下的粉逼毫无章法地在我身上糊了一层骚水,好不容易成功夹住了鸡巴,她又摆着腰胯调整姿势,弄得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