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调戏一把好手,难怪喜欢看漂亮人儿哭…

我的天,就是这个味道,太太你太会写???了

二十一

她本意是想安慰他一下,寸有所长尺有所短什么的,但从当事人的反应来看话好像说得太过了,有人后知后觉的尴尬起来,脚底抹油迅速开溜。

到家前给顾寅禹发了条消息,对方迟迟没有回,周玉京正觉得奇怪,一偏头,意外在小区门口的便利店逮到了他。

三四点钟,到处是买菜遛弯的老头老太、结伴玩耍的大小儿童、聊天遛狗的年轻男女,公共长椅下伸出一双格格不入的真皮牛津鞋,她眯起眼睛,看他咬着一根养乐多的塑料吸管,不知道坐在树荫里想些什么。女朋友放下车窗准备喊人,下一秒却像被一只无形大手掐住了脖子他的神情冷漠,完全不似平时温柔可欺。

附近没什么网红打卡点,因此周末下午的车流量不算很大,她把车子靠边停好,蹑手蹑脚地踱到他面前,好自上而下、肆意欣赏他脸上一闪而逝的慌乱、震惊和无措,仿佛水平如镜的湖面冷不丁被投入了一颗石子。周玉京用食指戳戳他的肩膀:“你怎么像个逃学的高中生,一个人躲在这里吃独食?”

“我刚……刚开完会,有点累了,在这里坐一下。”

她扫一眼他脚下的塑料袋,里面都是喝空的养乐多瓶子,也不说穿:“今天红牛卖光了?”

顾寅禹轻咳一声,抬脚把塑料袋往边上踢了踢,然后插好吸管、分了一瓶给她:“今天这个买一送一。”

天气不错、霞光万里,气温虽然不高,不刮风就不觉得冷。两个人并肩坐了一会儿,他把她的手揣进自己的大衣口袋:“乔丹怎么样?”

“没事,有点感冒而已。”

又过了一会儿,路灯由远及近一盏盏点亮,她一边看手机一边问他:“快五点了,你是吃了晚饭再回去还是直接下班?”

“我同事今天辞职了。”说完顾寅禹不太自然地停顿了一下,好像在思考如何措辞,“中午过去做周报,到了才发现登不进系统,工位也被分给了其他组的同事,一气之下就辞职了。”

龙小志是本地人,父母都在体制内,这份工作对他来说没那么不可或缺,大不了就随便找个地方混社保,或者出国读书,或者回家当全职儿子,顾寅禹跟他不一样,他没有退路可以走,因此犹豫不决。

周某把养乐多喝空:“你都还没找,怎么知道一定找不到?”

就业形势的确严峻,但他学历过硬又有一定经验积累,只要肯放低要求,不愁找不到下家。

男朋友摇头:“那不一样。”

大城市的生存成本太高了,他还有车要养,再说工资一旦腰斩,短时间内想涨回现在的水平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她把吸管咬扁,顺口开玩笑说:“那你打算怎么办?每天躲在茶水间用手机看 58 同城?”

一阵短暂的沉默后他看向她:“你觉得我应该辞职?”

不同于以往那种湿漉漉毛绒绒的、小动物般的眼神,他的目光平静且漠然。周玉京下意识地握住塑料瓶:“你希望我说什么?”

“我希望你直说。”

“那好,对,我觉得你应该辞职。”

事实摆在眼前,公司高层的态度已经明显到不能更明显,就是打算裁员,而且不准备按照《劳动法》支付经济补偿,再留下去有什么好处吗?被边缘化、每个月只能拿基本工资难道不是在浪费时间浪费生命?她不明白他在纠结什么。

他微微一怔,很快找到了分歧的根本原因:“你会这么觉得,因为你的一切‘得来全不费功夫’。”

三十岁不到就实现经济自由的人有几个?无须点头哈腰、溜须拍马,不必全年无休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