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温言了,怎么又有熟悉的犯病感。

被灌了很多精液的小穴仍在饥渴地收缩着,宫口却因为被龟头磨肿、一团软肉堆挤在嫩缝口,软嘴一缩一缩的,倒是把里面的精水都给兜住了。

肚子仍旧是鼓鼓胀胀的,桑清吸了几口气,下意识地弯腰,想减缓一些腹部的压迫感。

只要他动一动,子宫里的精液好像就开始不断激烈摇晃,淫糜的水声听得他面颊燥热。桑清蹭了蹭玻璃桌面,又放松着宫口和小屄,学着以前的经历,想把这些涨人的精液排出来些。

但宫口始终被东西堵着,淫液和精水在宫腔内晃荡,却不得喷出分毫。

“怎么回事……”

温言又抱着他,将他的性器从飞机杯的菊穴抽出,然后顺势插进软绵绵的雌蕊中。

湿哒哒的肉花兀地一下张开,在温言的视角下,少年的肉屄就像是被一根看不见的鸡巴给撑开了,里面一圈圈骚红的媚肉不断收缩、翻绞

随着‘鸡巴’的前后耸动,一颗颗淫嫩的骚红肉粒儿被碾平、又兀地弹起,反复数次,壁肉的颜色越发熟烂。

“少爷被自己的鸡巴肏得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