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目光沉沉:“想给我下药?还要催眠我?桑少爷,你不用做那些,我也会好好伺候你的。”
桑清小脸刷地一白:他不要主角受伺候呀……
“我们今天……今天已经……在马背上了,所以……”
温言轻皱着眉,忍不住去捏了捏少年柔软的脸颊:“所以呢?两千万的男宠,难道只需要白天干活吗?”
他故意咬重了‘干’字,又把桑清羞得脸颊通红。
青年无意间看见旁边的飞机杯,心生厌恶,故意把那假屁股往旁边一丢。
“哗啦!”忽地有个什么东西从那只屁股里滚出来了。
温言听到那铃声,皱着眉多看了眼。
铃铛?
不对。
直觉催促他捡起来观察了一番。
等他认出只是个什么东西后,青年忍不住笑起来:“少爷还给我准备了这个?是觉得我的鸡巴还不够长、不够粗?”
温言自己接了自己的话:“抱歉少爷,是我做的还不够好。”
桑清看着他捏住那颗好黄豆粒差不多的东西,结结巴巴问他:“你拿的什么……”
“这不是少爷准备的吗?”
他隐隐听到一些铃声,但温言动作很快,没给他看见东西,就立刻收回去了。
温言看了看周围,没找到什么东西,便拿来一卷绑带。
桑清自然不肯答应被他蒙住眼睛,可只要少年下意识反抗,温言就有意无意地把自己受伤的部位对着桑清。
“转过去!”
温言佯装不解,又把自己的萝卜手送过去:“少爷说什么?”
青年仗着受伤,哄着桑清自己在眼睛上缠住了绷带,温言忍不住隔着绷带落下几个吻:“我的好少爷,等一会,我就给你解开。”
桑清蜷在床上,腿被温言压着,抽了几下也没抽开,他动动耳朵,开始仔细分辨
是铃铛吗?如果只是一个铃铛的话,为什么主角受不给自己看呢?这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吗?
温言一边捏着那缅铃,一边偷偷盯着桑清。他还想给桑少爷一个惊喜,现在被看见了就不好了。
他是真没想到,那飞机杯里面竟然还埋这种东西,也不知道桑清是从哪里弄来的?在此之前,他有一瞬间失去了意识,然后好像就出现了这个东西?
他和桑清是一块来的,行李也是他给收拾的,他想不出少年有什么机会可以藏这个东西,还是个体积并不太小的飞机杯。
没准……桑少爷身上也藏着什么秘密。就和他重生了一样。
温言甩甩头,不去想那些,专注于把这颗小而精致的缅铃往自己的性器上埋入。
精孔被棱角处刮到有些涨疼,温言却眉头没眨一下继续动作。
之前就发现了,桑少爷很敏感,他既然会在里面放这种东西,说不定就是有这方面的爱好。现在情敌那么多,他要是不努力努力,桑清早晚被其他人拐跑了。
温言想到这,又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的确没有因为跳楼划伤。
他不想让桑清只喜欢他的脸和身体。
但目前看来,只有把桑清彻底肏服了,他才没力气生出包养别人的心思。
“你到底在弄什么……你再不告诉我我就摘绷带了……”
温言又摁住他:“马上就好。”
青年的额头也出了些汗水,他加快动作,却好几次把缅铃从手上弄掉了。
他看了看自己裹得肥肿的手背,忍不住叹口气:这是真的狗见嫌的包扎水平。
“温言!”
“唔……”
少年被安抚性地揉了揉柔软的奶子,忍不住轻声哼了几下,明明只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