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身上,是温言托着他的腰在走。”

刑越:“那又怎么了?他不会骑马,初学者上马肯定大腿会蹭疼,桑清皮肤那么嫩,没准腿都肿了。不行,我得赶紧去做点什么。”

森霖不太想和他说话了,倒是立在一旁的秦晋也跟上去,经过他们的时候,盯着刑越看了眼:“你真觉得骑个马会拐成那样?”

男人嗤笑了声:“我之前竟然还和你打架,我也是愚蠢。”

他们一个个都走了,刑越杵着拐杖单脚艰难蹦跶:“回来!不是,你们到底什么意思啊!”

晚上,他们聚在一起吃饭,桑清忽地提出睡觉方案。刑越和森霖都是知道温言的‘男宠’身份的,对于桑清会把温言带到一间房睡也有心理准备。秦晋却不能接受:“不行,我不同意。”

“我的意思是,庄园很大,房间很多,没必要两个人挤。”

“我就喜欢他挤我,睡到半夜钻我怀里。”桑清无辜地眨眼,“而且,这个庄园不是送给我了吗?”

秦晋咬着牙,有苦说不出。

温言坐在桑清旁边,安静地像是个漂亮雕塑,好像秦晋和桑清谈话的内容不是他一样。

青年的手指也很漂亮,他们见过无数次温言拿着书、拿着纸笔的样子,却从没想象过温言会用他的手给桑清剥虾,就连虾线都处理得干干净净,桑清就舒服地等他投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