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不清主角受现在还有没有神志了,这家伙喝了春药为什么这么猛,早知道……早知道他就戴个手铐和脚铐。他哪里算得到温言还能挣脱开他绑的绳子。

桑清越哭越清醒了:他个笨蛋,他早该想到的,之前温言被怨种小弟们绑架丢进礼物盒的时候,盒子里也有一小截绳子。该死的主角受,他怎么会这些技能!

温言也只是和他说几声,手指却是缓慢地搅动着嫩穴,软肉翻绞间又吐出了一小团黏腻的汁露,这次明显要比先前的更为黏腻,指尖像是在拉着丝一般。

青年只觉自己的下身肿胀得厉害,但桑清一直乱叫乱扭也不太好,温言咬着牙试图叫自己清醒一点:“还没回答我,你那天在小巷里后来又干嘛去了?”

桑清的屁股和腰都在抖,但他又担心主角受真的一个生气把手指捣进去,光是含着一根异物,被指尖来回揉捏,已经叫他难以忍受了……

娇滴滴的肉花也敏感得直颤,两瓣蝶状的肉唇被生生分开,中央细长柔嫩的湿缝被横向撑开一些,藏着嫩褶里的湿液不断淌落,纤嫩的花唇更是因为这些逼汁的刺激猛然翕动起来!温言还有闲心拨弄肥嘟嘟的唇肉,逼得这只淫嫩的鲍穴不断开绽,顶端的花蒂更是因为其他敏感部位的刺激,也急速收缩起来。

但温言始终略过了这只骚蒂,揉了阴唇,掐了花阜,更是捣着桑清的处膜不断刺激他,就是不碰最受不得刺激的小肉蒂。

桑清惊叫几声,表情逐渐变得难耐起来:“唔,啊……好,好奇怪……”

“不要,唔嗯,不要揉了啊啊!”

温言的身体比他更热,男人却固执地要问出那天的答案:“你和我分开后,到底去哪儿了,为什么没来找我?”

断断续续的记忆逐渐串联起来

主角受知道当时在小巷里装变态的人是他,还将计就计地摁着他,用跳蛋玩他,把他欺负到哭?

桑清想明白后更恼了,但他眼睛里还噙着泪,一眨眼,那些泪珠就啪嗒啪嗒地直掉,温言盯着他可怜呜咽的模样也丝毫没有手软。

湿哒哒的肉膜又被手指往内顶了一点,幸得弹性极佳,被玩弄半天依旧完好,除了过分强烈的酸胀感,疼痛倒是没有多少。

桑清害怕地要死,现在也不敢惹温言:“我后来当正义使者救了个人,然后太,太累了……我就回家睡觉了……呜,可以松开了吗……”

温言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很痛快地抽出了手指,但他看见自己湿淋淋的指尖时,又故意将手指捅进桑清的嘴里,叫他自己用舌头把手指舔干净。

“当然可以。现在轮到你来糟蹋我了……”

“唔,唔唔!你又要干什么?!”

桑清的心好不容易落下,谁知道对方抽出的手指竟然用来抓住他的肉屁股,然后朝两侧掰开的!

腿心处是肉嘟嘟的猩红屄穴,软肉被玩得湿淋淋的,又骚又嫩,温言一下子就想到了昨晚他被桑清扣在床上,没法动弹的样子。

现在他们的姿势也和昨晚一样:桑清可怜巴巴地趴在他身上,小屁股被自己一掌抽下去,就荡开一圈圈雪白的肉浪,中央的嫩嘴更是湿润极了。粗热的鸡巴顶住细腻的穴口,轻轻地试探了几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杯春药的缘故,他觉得自己身体比昨天热得多,连带着胸口都有了几分燥意,尤其是大脑,昨夜尚能冷静思考,今天就想放任欲望主宰大脑……

大脑说:插进去,插进那个嫩屄里,用龟头狠狠搅烂这只又骚又浪的小穴……

桑少爷在危机关头都没意识到,他和主角受的身份地位早就转换了。此刻的桑清在温言眼中,愈发像一只漂亮矜贵又很暴躁的小猫了,一有不顺心就开始恼人,可自己又脆弱得很,哪怕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