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逢晚满意地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这些都是我为了证明和少爷在一起的决心,伤痕是男人的勋章。”

桑逢晚更满意了。

温言却忽地捂着脖子,表情痛苦了些,他故意闷哼一下,又对着桑清眨眼。

青年脖子微微一歪,桑清就看见他脖子上的一道血痕,大概是因为被保镖砸到了项环,拉出来的伤口。

桑清眉毛一挑就要凶他哥。

桑逢晚看不惯他们眉来眼去的,给身后的保镖使眼色。

保镖很迅速地又对温言发动进攻。

温言像是背后长着眼睛似的,往前走了一步,刚好躲过攻击。

“少爷睡得习惯吗?我记得你很喜欢软床的。”

他刚开口,就看见桑清脸色一变,气沉丹田吼了一句:“滚啊!”

温言:……

笑意僵在了脸上。

怎么回事?

桑少爷不是很吃这一套的吗?

他发呆的时候没躲过保镖新的一拳。这次倒是真真切切地挨了揍。

桑逢晚在旁边看热闹,风凉话一句接着一句:“清清这么受欢迎,要是被那些个不要脸的再次绑架了,你这么不禁揍,到时候是要他保护你吗?”

温言抬起一张战损的俊脸,仍是不死心地看向桑清。

桑清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气糊涂了,手指尖捉着个东西就往外丢。

几声蹦蹦蹦的清脆响声过后,他听到他哥有些疑惑地开口:“哪来的珠子,怎么还……有水呢?”

温言眼疾手快地把珠子一踢。

再看桑少爷,脸蛋红得快爆炸了:“你们好烦啊,我要睡觉了,吵死了!”

桑逢晚本想让弟弟感受一下训夫的快乐的,结果谁成想又把弟弟的脾气惹出来了。

这不应该啊?难道看见追求者的诚意,不该喜悦吗?怎么回事这么一副暴怒的模样?

桑逢晚没好气地冲着一脸腼腆笑容的温言发火:“你找个房间,和他们继续训练。”

他似有嫌弃:“身子骨看着太弱了。”

温言笑着点头:“都听桑哥的。”

这么好的脾气,弄得桑逢晚也有些尴尬了:要是温言顶句嘴,他肯定能想出更多花样来。但对方……从始至终都这么温和乖巧。

桑逢晚先前的气也散得差不多了。

但他一看见对方锁骨上的吻痕时,那点不满又涌上来了:“要是被我发现你买通他们偷懒,你半个月内别想见到桑清。”

“不对,一个月呢。”

刚刚满脸笑意的青年终于脸上破功了,桑逢晚心满意足地离开。

小样,他好歹也比他们多吃了几年饭。

桑逢晚走后,那些个对他拳打脚踢的保镖,一个个不约而同收回拳脚,脸上尽是如出一辙的小心翼翼。

“温总,桑总离开了,我们还要……继续吗?”

温言看了他们一眼:“现在你们的老板是桑哥,他说什么,需要我重复吗?”

他们连声说不敢不敢。

自从温言之前发现桑逢晚身边有人安插了些不怀好意的,便悄悄动了手脚,不动声色把那些人换成了自己选的。

保镖们也很无奈,他们原本是一群退伍的雇佣兵,被闵修竹聘用之后就一直跟着他们俩。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一觉醒来……温言忽然变得年轻了!但他们依旧有着完美的职业操守,听从老板的每个指令。

这不,老板疯了。

竟然要他们听桑总的,狠狠揍他。

“愣着做什么,走啊。”

温言一边走,一边寻思着什么晚上要悄悄来找桑少爷。

他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