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在第一时间提住了少年的纤腰,但那绳子距离嫩屄极近,就那么一会的功夫,吸饱骚汁胀硬的绳结又是紧贴住绵湿的屄缝狠狠一磨!

桑清喘着气,尖叫了一声:“温,温言……放我下去……”

眼泪不知不觉就滚落下来了,这东西好硬……好刺……

刚刚站上去的时候还紧紧是难受,现在被温言的鸡巴顶撞的后穴,卡在嫩屄里的粗大绳结就跟着那前后摇晃的力度一下下碾着嫩肉摩擦起来!

滴答滴答.

沿着被绳结磨红的屄穴缝隙里,又艰难地淌下好些莹润的湿液。

少年的屁股甩得更厉害了,一大片白花花的肉浪里掺着大片糜艳的潮红,那得是被大鸡巴狠狠肏干之后才会出现的淫糜色泽。

桑清还因为情欲和绳结的刺激,泪流不止。

“你好讨厌……”

温言便捏着他柔软的脸颊,吻走挂在他雪白下巴尖尖的泪液,一边肏穴一边安慰他:“嗯,都是我不好,少爷生气是应该的。”

末了又补充一句:“谁让小狗也在生气呢。”

桑清一听自己被肏了大半天,嫩屁眼都有些火辣辣的了,这王八蛋竟然还要他拍拍他的臀尖,示意他现在该往前继续走绳了。

青年的语气颇为委屈:“这都是我花了好久时间准备的,小狗闹情绪了,少爷不该……”

“满足一下他吗?”

桑少爷快被他刻意压低的嗓音弄得浑身不适了,哪里都瘙痒得很,现在耳根子都要被温言时不时地一声低喘给叫麻了。

桑清心一惊:他是不是在色诱自己呢?是自己的花痴病暴露了吗?

“现在就开始走绳的话,走过三个绳结我们就结束好不好?”

但他却没说要是桑清还不肯呢,那要怎么办。

桑清鼓着脸,兀自生了会气,他在等他哥的电话呢,之前桑逢晚担心他会心软,偷偷溜出去找温言,每隔一小时就会来打电话。

结果现在呢。

温言本人都把他人在这破房间欺负了,他哥人呢呜呜。

少年后颈处沾了许多湿哒哒的头发,温言盯着看了会,又用手指勾着把那些头发都拨到了另外一处。

“唔!别咬了……”

这疯子,老是逮着他的后脖子舔什么嘛。

“很香。”

桑清不肯动,那只有温言帮忙了

他说得帮忙便是摁着少年的腰,加大了腰跨摆动的幅度和力道,桑清被这狰狞的性器一撞,身体往前跌了两步,的的确确是在“走绳”了。

吊在骚豆子上的银链另一端还提在温言手上,他随意动了动手指,又把银链的距离缩短一些。桑清被提着敏感的嫩蒂,只能委屈巴巴地又踮着脚尖往前挪动两步。

骚蒂几近玩弄,已然变成了格外骚嫩的涨圆肉粒儿,体内的鸡巴不知为何越来越涨硬,稍微动一下就撑得菊穴泛起瘙痒。仅隔着一层薄嫩肉膜而已,前方的肉屄似乎也能感觉到这根鸡巴的火热温度,在肉茎狠狠碾弄菊腔内敏感凸起的时候,总是下意识地抽颤几下,殷红的缠绵肉粒狠狠吸夹了数下!却在一系列凶狠的动作之后,夹住了一点空气,傻兮兮的嫩肉翻绞间,似乎变得更加饥渴了……

从穴心深处传来的痒意逼得桑清眼尾愈发湿润,少年无意识地哼喘了几声,细白腰肢也摆动几下,等他回神的时候,自己竟然往后撞向了青年的性器,还叫对方沉甸甸的精囊把自己酸胀肥厚的花唇给狠狠磨了一会!

屄口逐渐张开,又吞进一点绳结。

桑清“呜呜”了哭了几声,他没力气站住了,这下好了,这破绳结像是真的长进嫩嘴里,不管他怎么挣动着踮脚、往上提拉,吸气呼气放松穴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