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微微摇头,假装高深。

李秘书没那么多讲究,偷偷往大师的小弟子手里塞了一打俗物。弟子瞅瞅师傅,又看看手里的俗物,只觉平日里教导的虔心二字不要也罢。

他冲着李秘书勾勾手,小声给他翻译:“师傅意思是,你家那位少爷好得很,有病的是和他沾关系的才对。而且师傅刚刚摇头了,证明他现在情况不好。你们快些下山去瞧瞧他吧!”

李秘书一听不得了,顾不得之前大师禁止出入的意思,哀嚎着叫桑逢晚赶紧回去。

他冲男人比了个手势,意思是自己已经搞定了那位小弟子,批语解了。桑逢晚放下心来,和这半闭着眼瞅他的大师告了别就急忙回家。

一路上桑逢晚不断对李秘书叨叨:“难道,有问题的是温言他们?”

但他总觉得怪癖二字和温言这种温润如玉的好好青年,沾不上半点关系啊?

他终于想起来开机,结果入目的是一连串弟弟打来的电话,桑逢晚回拨过去,这次轮到他这无人接听了。

他又往家里打了几个电话,仆人很纳闷地问他:“桑少爷不是出门找您了吗?”

桑逢晚又打了温言的电话,同样无人接听。男人心一沉,这一下子差点逼疯了弟控,桑逢晚开始懊恼自己之前对桑清说话的声音的确大了点,别不是把弟弟吓傻了。不然他怎么会心血来潮要出门找自己,还把自己弄丢了?

就在桑逢晚差点想去登记失踪人口的时候,他接到了秦晋的电话:“你在找清清吗?”

桑逢晚压抑着怒气:“好好说话,别攀亲带故的。”

“你的好弟弟啊,突然袭击我,在我脑袋上敲了几个包,你说这事我们该怎么算?”

桑逢晚冷笑了声:“活该。我弟呢?”

既然秦晋打电话来,那此事定和他脱不了干系。

秦晋忽地把电话切成了视频通话,桑逢晚没给他什么好脸色:“才这么点伤?下手太轻了。”

秦晋脸上的笑差点维持不下去了:“是啊,我也觉得太轻了。毕竟桑清弟弟可是穿着女装来见我的,差一点……我可要叫你,哥了。”

男人故意要重了“哥”字,听得桑逢晚又是血压上涨。

“谁他妈是你哥。”

“女装是怎么回事?你竟然敢逼他穿这种东西。”桑逢晚的声音顿时冷了下来,“秦晋,之前看在我们认识的份上,我只是截了几个单子而已。如果你再这么招惹我弟,就不是亏钱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秦晋满不在乎地笑了笑:“钱这种东西,我有很多,损失一点不要紧。但是桑清弟弟只有一个。”

桑逢晚被他成功激发出怒气,作势要掐断视频。

“不想知道他在哪里吗?”

秦晋顿了顿,脸往前凑近些,桑逢晚皱着眉往后退了一点:“别恶心我。”

见状,秦晋反而心情不错,他又微微扬起下巴,好让桑逢晚看见自己脖子上的抓痕,他笑得很大声:“看,弟弟挠的,还挺凶的。”

他这般,桑逢晚倒是微微放下心来。

如果桑清真在他那,秦晋绝对不会是这个态度。

“当然我今天打这个电话来,是想给你看个东西。”

秦晋拿了几张照片,全是温言之前伪装成侍应生的照片:“你认的好弟弟,心思也不纯呢。我定的这么隐蔽的套房都能轻易找到……桑逢晚,你真的相信他就是个简单学生吗?”

他知道短短几句话,桑逢晚根本不会相信他。

“我听说不久前你派人严格筛选谁泄漏了你们的……”

桑逢晚冷声打断他:“你知道的好像有些太多了,难不成这事还与你有关。”

秦晋笑了笑:“是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