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变得平缓起来。温言跪坐在桌旁,视线直直地盯着床的方向。

桑清睡觉见不得光,房间里一片黑暗,但温言就是知道他在那儿。

脖子的链子解起来倒也不难,只是他现在想做的事情太多了……多到担心会把桑少爷直接折腾醒。

链子从身下掉落,温言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腿脚,慢慢靠着床的方向走去。青年走得很小心,没碰上一点担心。

桑清睡得毫无知觉,在他入梦的时候,他的小狗已经擅自解开了自己的镣铐,还躺在了他的身旁。

床垫微微凹陷下去一点,桑清察觉到热源,本能地靠过去。

温言用一只手艰难地解着他的衣服。

桑少爷在家就这点好处,他喜欢穿那种轻薄的、一解就散的睡衣,以前房间没人倒也没什么,这次多了个对他虎视眈眈的温言,一下子就把手给钻进去了。

青年弯腰凑近他,嗅了嗅他身上略带甜味的香气,又忍不住贴近少年,伸出舌头舔了舔他身上的软肉。

舌头在少年的胸口来回扫弄,忽地舌尖抵到了一处软绵绵的触感,舌头一顶,那软蓬蓬的乳肉就往下内陷,再往里勾,便嘬到了一颗湿润柔软的乳头,桑清哼了声,好像被吮得难受了。

有了先前的经验,温言是知道他的,桑少爷睡眠质量很好,像这种程度的试探,对方不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