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慕从心知肚明:“我估计,她不打算给赵晓棠打电话了。走,去会会赵晓棠。”

赵晓棠的证词和她差不多。

回到家,两个姑娘好一阵嘀咕。

赵晓棠拍着胸口:“吓死我了。腿都麻了,以后可千万不能犯事。”

廉程 问她:“你怎么说的。”

“就按照咱俩之前说好的,说徐洁请我们帮他测试男友。”

“你没提气味啥的?”

“我哪能说那个,我说了,他们也不会相信。”

两人在沙发上呆坐了很久。

赵晓棠抓耳挠腮:“你说,徐洁怎么死的。我看警察那架势,应该不是自杀。“

廉程摇头,周慕从不会向她透露案件细节。

两人一阵唏嘘。前几天还活蹦乱跳的一个人,转眼间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这感觉,太诡异了。

“是不是姜浩?徐洁和他分手,他肯定心里特不舒服,徐洁对于他来说相当于自动提款机呀!结果被咱俩搅和没了……那他是不是也恨咱俩,说不定……”

赵晓棠裹紧睡衣,觉得周遭冷冰冰的,连声音都哆嗦起来:“说不定……他会报复。”

“咚咚咚!”有人敲门。

赵晓棠一个激灵,从沙发上弹坐起来,颤声问:“谁。”

“你的外卖到了,麻烦签收一下。”

“你订外卖了?”赵晓棠走到门口随口一问。

“没有。不是你订的?”廉程刚放下来的心提到嗓子眼,马上制止赵晓棠:“别开门。”

赵晓棠扬起的手立马收了回去,惊恐的后退,慌乱的缩到沙发上,颤颤抖抖的说道:“我们没订外卖,你送错了。”

门外没有回应。

廉程也紧张起来:“是谁?不说话我就报警了。”

门外依旧没有回应。

“怎么办,程程,我们报警吧。”

报警说什么?

有人敲门说是送外卖的,但是我们没有订外卖,担心对方是坏人?

太扯了了?简直是浪费公共资源的范例。

“报啥警,我们不开门就是了。”廉程对于报警总有顾忌。

“我今天晚上不敢睡觉。”

“就算你报了警,警察也不能守你一夜。人家也就做个笔录,完事走人了。”

这倒是实话。

“程程,我害怕。”赵晓棠哭丧着脸:“要不,咱给周队打个电话。他不是廉修哥的大学同学吗……”

“你可别给我找麻烦。”廉程现在躲他都来不及,哪愿意主动招惹他。

“快去洗澡,我去检查下门窗。”廉程把赵晓棠推到卫生间门口:“今晚,咱俩一起睡。别怕,有我在。”廉程仗义的拍了拍胸脯。

赵晓棠两眼一抹黑,哀嚎:“你有啥用,呜呜呜……”

在这个光怪陆离的人间,没人能将日子过的行云流水。大多数人的日子或多或少会碰上些许糟心事,忍一忍总能过去。

而此刻,连糟心事都算不上。

赵晓棠从卫生间出来接了一通电话:“郑南,嗯。你给我叫的外卖!哎呦,你也不早说。吓死人了。好好,现在就拿回来。”

赵晓棠开了门,从放在门口外卖拎回来:“郑南帮我叫的螺蛳粉,估计都坨了了。”

虚惊一场。

“坏了坏了,完了完了!” 赵晓棠突然嚷起来。

廉程没好气的说:“你别一惊一乍的?”

赵晓棠结结巴巴的嘟囔着:“我,我,我刚给周警官打了电话。就刚在卫生间……”

廉程头上的黑线都能扯出二里地。

“咚咚咚!”一阵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