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向生叹气:“关系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是她撒谎我可看的出来。”

“既然廉程没打人,她为什么要承认。”

于向生说:“她倒是没承认打人,但是现场三个人,苏曼曼和孟哲的证词是一样的,都说是廉程先动的手,用酒瓶打伤了孟哲。先前,这姑娘还争辩,后来问什么她都不说。急死人了。真的,我从警这么多年,出了这么多现场,第一次遇到这么糟心的事。”

于向生又说:“这事可大可小,学校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也能理解。但是,廉程的妈妈,我真是不能理解,闺女伤成那样,她硬是说没事,不让我们取证,也不让医生开伤情鉴定报告,也不追究对方责任,所以,双方就和解了。哎,这妈够呛。”

“和解?”周慕从质疑。

于向生点点头:“学校给廉程记大过一次,通报批评。”

周慕从问:“孟哲呢?两人互殴,不能只处分一方。”

于向生叹口气:“那小子后台挺硬,不好招惹。学校好像就口头警告了一下。我听说,后来廉程被她妈妈送精神病去了,哎!”

周慕从无奈的摇摇头:听着够憋屈的。

“廉程!”

廉程刚下班走出公司,就看见了周慕从。廉程头皮一紧:暗盯不行,改成了明盯了吗?

廉程心里叹气:周慕从是认定李志良杀人这事和她有关,死咬着不放呀。

“周队,这么巧。”

“不巧。我是特意来等你的。”

廉程心说:千万不要!

“等我?”廉程故意装糊涂:“是案件水落石出了,周队特意过来还我清白?”

毕业这两年,打诨插科,自解自嘲,廉程是轻车熟路,无师自通。,

周慕从并不在意她的调侃,诚恳的说:“我请你吃饭。”

廉程腹诽:又请?别呀!

廉程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拒绝。

周慕从说:“上次吃火锅不是送了你抵用券吗,今天把它消耗掉,省的过期。”

廉程心里一万个不情愿:居然还惦记她的火锅抵用券,有够抠门的。

廉程轻哼了一声:“周队应该还没女朋友吧。”

“哦,你怎么知道!”周慕从故意装作听不出她语气的戏谑。

因为太抠。

廉程扯了扯嘴角:“觉得你挺闲的。这么闲应该多陪女朋友。”

周慕从知道她在打趣自己,并不反驳:“我刚从一个老前辈那过来。这个前辈你也认识。”

廉程被他看得有些莫名其妙。

“于警官,于向生,以前是大学城社区派出所的基层民警,现在退休了。”周慕从说。

廉程直言:“不认识!”周慕从这么正儿八经说的问她,廉程吃不准周慕从的用意,谨慎的问:“我是应该认识?”

周慕从想了想,说:“按理说,你应该认识。你大二那年打伤孟哲,他出的现场。”

廉程呼吸一窒,僵在原地,脸色瞬间惨白,连跟着手都抖了起来。

周慕从原本只想挫下廉程的锐气,哪料廉程反应这么强烈,瞬间懊恼,轻声唤:“廉程。”

良久,廉程脸色由白转红,咬牙切齿的说:“那个人渣!”

夜幕降临,商业街上依然人流如潮,霓虹灯在各色建筑物上闪烁不定,发出七彩的光芒,耀人眼目。

他们在火锅店里找了一个临窗的座位。

“廉程……”

“你要是问孟哲,免开尊口。没错,我打伤的他,我恨得杀了他。”廉程愤恨的说道:“钱赔了,处分领了,怎么,周队还想为他鸣不平?”说到激动处,廉程“啪”的一声,把盘子拍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