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没有冷漠就没有伤害】 上午十一点,俞仲夏终于正式醒了。 窗帘还合着,室内昏暗,费辛只开了一盏台灯,伏在桌前做题。 俞仲夏:“……” 一天以这样的方式开场,有种不太真实的,朦胧的美好。 他叫人:“费老师。” 费辛暂停下笔,回头看他,说:“你怎么这么能睡?” 俞仲夏:“青少年就是能睡,和你们老年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