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别出尔反尔。”

陈?没有回答，他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来，摸出一根烟点了。

天色渐暗，浅白色的灯光照在他的白色衬衣上，侧脸线条是如此锋利，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无比冷漠。

“我从不强迫女人，我要的是你的心甘情愿。”他吐出一口烟，依旧没有回头看她，“我要你爱上我，死心塌地。”

于菀不由想笑，她只觉得他在说天方夜谭：“陈?，如果说之前我对你还抱有一丝感激，觉得你善良、仗义，那么现在，我无比唾弃你。我鄙视你的高高在上，厌恶你的不择手段，你以为你有钱有势就可以为所欲为吗？你以为你在俯视众生吗？你为了一己私欲伤害了无辜的人，你难道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

他靠在沙发上，拿着烟卷的手微微一顿，没有回答。他将烟重重摁在真皮沙发的靠背上，火星灼烧蛋白质的气味让他感受到了近日来唯一的一丝畅快。

“你走吧。”他瞥了一眼茶几上的袋子，“带上你的东西。”

“这不是我的，我说了我不要。”

“这也是我的条件。”

于菀盯着那冷酷的侧脸，久久不能释怀，挣扎半晌，她最终还是走过去拿起了袋子，对他说：“以后不准再来骚扰我。”

陈?看了她一眼，她的脸上泪痕犹在。

他那双总是饱含深情的桃花眼忍不住闪了一下，他低声道：“为了另一个男人哭泣的样子，最好不要让我看到。”他收回了视线，用最平和的语气说着威胁的话，“因为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更无耻的事来。”

于菀没再废话，转身离开。

恍恍惚惚回到家中，她望着那个袋子发愣。刚才在楼下经过垃圾桶时，她也想狠狠心把它直接扔进去，可是站在垃圾桶面前，她感觉自己手中的袋子有千斤重。她知道这袋子里的东西大约价值几何，她做不到把它们当作垃圾。

她烦躁地将它踢翻在地。

于菀又请了一天假，她在第二天提着买好的菜来到了宋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