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回了城北的房。

这里离市区近些，韩娅今每次过来也都是住这儿，所以他进门就不出所料看到了韩娅今的鞋。她正坐在沙发上，还是刚才的衣服，朝陈?飞来一眼，双眼发红，显然已经哭过一场。

陈?在她身旁坐下来，声音有些疲惫：“我知道你在这里才过来的，答应我，先别闹。”

听到这话，韩娅今有些崩溃：“我闹了吗？你维护那个女人，我不吵不闹自己回来给你们腾地儿，我闹了吗？！女朋友做成我这样子，够爱你了！你还要我怎样？！”

哽咽中，她的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陈?叹了口气，伸手把她揽进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背：“刚才是我不好……但她真的只是一个普通朋友。我真要跟她有点什么，我会让她一个人在房间待着？”

在这温暖的怀抱中，韩娅今声音逐渐软化了，质问的话听起来也变成了撒娇：“那你怎么会给她穿那条裙子？你明知道我期待了很久……你跟她关系好到这种地步了吗，我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陈?顿了顿，回答：“说起来，她也算不上我朋友，她是川北的前女友。”

韩娅今“啊”了一声，从他怀里出来，追问：“哪个前女友？那个初恋吗？”

得到肯定答案，韩娅今不禁陷入回忆：“我还记得川北刚出国那阵对她很是恋恋不舍，结果没多久就谈新女友了。我还吐槽男人都是嘴上的深情……原来，就是她啊。”

陈?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样子，问：“怎么？”

韩娅今回想了一下，说：“不算顶漂亮，但够楚楚可怜，够激起男人那点子保护欲。”她望过去，有意试探陈?：“你今天不就是吗？我不信你仅仅因为川北前女友的身份就这么照顾她。”

陈?伸手替她擦了擦泪痕，无所谓地说：“这个我承认，但也仅此而已。”

再回忆起于菀，韩娅今只觉她虽然长相明艳，但一股子小白兔气质，除此之外并无特殊之处。这对陈?这样的男人来说除了偶尔的同情心泛滥，毫无杀伤力。

何况，她还是川北的初恋。

韩娅今非常清楚陈?跟何川北两人的情谊，对于陈?和于菀的关系不作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