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仔细细打量了个遍,看了一眼又一眼。

陈?原本一脸镇定自若,但是被她的眼神搞得有些不自在,轻咳一声道:“你就喜欢这种?”语气里满是嫌弃。

“喜欢,我可太喜欢了!”于菀扑进他怀里,眼睛里的光芒一闪一闪,“兔子警官,今天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呀?”

陈?看她一眼,面上波澜不惊,出口的话却是立刻入戏:“执行公务。”

于菀忍着笑继续问:“什么公务?”

“听说有人对我的服务不满意,我来问问具体情况。”

“啊,我哪有?”于菀在他怀中乱蹭,腻声腻气,“我明明很热情。”

她的手愈发放肆,陈?原本还有些端着,到后面彻底装不下去了,闷哼一声,将她打横抱起。

“证据不充分,得再来一次。”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一种久违的羞涩感漫上来,于菀脸红心跳地咽了口口水,乖乖将头埋进了他的胸膛。

这一次远比下午那次更加漫长和尽兴,两人一直折腾到半夜,最后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安静相拥。

这是属于夫妻俩的夜话时间,天南海北闲扯了许多有的没的,于菀终于昏昏欲睡。半梦半醒间,陈?状似不经意地提起:“忘记和你说了,明天是何川北儿子的满月酒,邀请了我们一家。”

陈家和何家是世交,绕不开的人情关系。

于菀和陈?婚礼那天,何川北和他父母都来了,她一开始还有些担心,好在何川北当天全程没作妖,存在感降到了最低。他俩自那以后便没有再见过面,之后何川北结婚时于菀正好在休产假,连不去的借口都省下了。

此刻,于菀眼皮也没掀开,懒懒散散说:“明天周一,事情多着呢,我就不过去了。”

陈?看了怀中人一眼,低笑:“你倒挺忙。”他轻轻抚着她的头发,又加了句,“还好我回来早,不然还赶不上。”

于菀听见这话便有些奇怪:“一个满月酒你还这么积极?”

“他生了个儿子,我自然得提防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