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哭笑不得，他突然觉得自己“死”得不冤。

于菀看着他的表情，灵光一闪反应过来，她走到他面前仰着脸说：“你比我大三岁，你大一的时候，是不是就是第一次遇到我的时候？”

陈?伸手揽住她的腰，轻轻“嗯”了一声。

于菀将头埋进他的颈窝里，手掌抚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的心跳，喃喃问：“所以，你是第一次见到我就喜欢我吗？”

他半晌才开口：“也许是，也许不是。”

于菀原本沉浸在甜蜜中，听见这话顿时有些不高兴：“那你前面怎么搞得对我是一见钟情一样，还郑重其事带我去学校？”

他笑着将她往自己身上带了带，“你就那么明确自己爱意的发生？那你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于菀没想过这个问题，见他一直盯着自己，便努力回忆了一下，犹豫着说：“可能是接吻之后。”

“第一次？”

“……我也不知道，但确实每次接吻你都让我很激动。”

陈?失笑，他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既然你这么喜欢我的身体，你为什么一开始都认不出我？”

于菀疑惑地问：“我有吗？在清吧的时候我不是认出来了吗？”

“你没有，你盯着我，一副看陌生人的表情，很久才想起来。”

“唔……那我最终不还是想起来了吗？”

“你这是耍赖。”他低头咬了她一口，“为什么？”他的眼神灼灼，“为什么你会不记得我？我长得好，还有钱，我比他更优秀更吸人眼球，你为什么会看不到我？”

于菀忍不住笑起来：“你好自恋啊。”

陈?没笑，认真道：“大学的时候我们正式见过两次，你几乎没看我。”

于菀虽然不想再提何川北，但回答这个问题不得不带上他：“盯着男朋友的朋友看，不太好吧？”

他轻哼一声，算是勉强接受了这个回答，又跟了句：“但凡你那时候释放点信号，我可能就会私下来联系你。”

于菀大惊：“真的吗？我们那时候都没说几句话，而且，他不是你好朋友吗？男人不是很讲究朋友妻不可欺的吗？”

他似乎在思考，“他确实是我好朋友，所以……”他脸上忽然勾起一抹笑来，“我们得偷偷谈。”

于菀张了张嘴，都有些结巴了：“你，你真的是疯子。”

他的语气却不像是在跟她开玩笑：“于菀，人生在世，你得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如果这也叫疯，那我不介意当个疯子。”

“再自由也得有限制……有些行为是不道德的，是错误的。”

“我很早就告诉过你，我算不上什么好人。”他神情自若，不以为意中透着点张狂，“说实话，我并不在乎所谓的道德。这个世界的规则是给胆小鬼制定的，抛开法律不谈，不论是道德还是宗教亦或是其他，都是为了让大部分人能安分守己，如此，那些制定规则的人才有更多时间和精力去掠夺、去占有，以此来制定更多规则，循环往复。”

于菀有些不舒服：“你的意思是你是制定规则的人？”

“当然不是，我远远没到那个程度，我只是一个胆子比较大的人而已。人生不过一场游戏，怎么玩儿都会留下错误，也正因为如此，怎么玩儿都不过分。”他说完又想到了什么，笑容带上了点狡黠，“还记得上次你让我跳江吗？”

于菀想起来就恼：“我那是被你气到了，故意为难你，谁能想到我遇到的是个神经病？ ”

他低头亲了她一下，“想要收益，必然得豪赌，我得压上足够的筹码。”

于菀愈发诧异：“你的筹码是你的生命？”

他笑起来：“如你当时所说，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