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你怎么了？”

于菀不耐烦地甩开了：“没怎么，我坐了太久的车，累了，我想回家休息。”

“于菀，”陈?重新拉住她，轻叹一声，“我今天一大早赶到另一个城市，开完会一刻没歇赶回来，只为见你一面…… ”

于菀打断他：“我没让你做这些，而且我也不想见你。”

他却没了声音，于菀抬眼看他，这才发现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一脸疲态，她移开了视线：“那，反正现在也见完了，我要走了。”

握住她的那只手紧紧不放，陈?下意识摩挲着她的手指，半晌才开口：“是因为何川北吗？”

于菀不回答，看了一眼两人的手：“放开。”

他索性掰过她的肩膀，将她面对自己：“是你自己说的，你跟他不会再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