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发现越筝基本只在研讨会出现,其他时候藏在房间里不见踪影。就算参加了活动,也是一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此刻,别人身上都是能露就露的泳衣,在沙滩上沐浴日光,玩排球,游泳,越筝却站得离稀疏的人群有点远,裹得严严实实的,好像很累,长睫微微耷拉着。
姜清忍不住走过去,关切问道:“你不舒服吗,小越?”
越筝听到声音,微阖的眼睛才抬起来,细声细气道:“没有不舒服。”
姜清有点不信,看着他白皙的脸颊还有些未褪的红,“穿得好多啊……你的脸都有点红了。”
“要不要把长袖脱了?”
越筝蜷了蜷手指,捏着袖口,“不行……”
姜清怕他是不好意思,安慰道:“不要紧的,其他男生都裸着上身……你别闷坏了。”
越筝支吾了一下,不知道怎么解释他不方便脱。
除了满身斑驳的爱痕,肿胀的乳尖被衣料若有似无地磨到,像针刺一般发痛。
越筝正无措,这时候沉冽的声音从远处响起来。
“过来。”
姜清和越筝一齐看过去。
一个很高挑挺拔的男人戴着鸭舌帽和墨镜,帽檐的阴影很深,像杂志封面硬照一样匿在棕榈树荫里,不知道将目光投过来了多久。
越筝转过来跟姜清打过了招呼,才应声往他身边走过去。
姜清没动,蹙着眉越看他越觉得熟悉这不就是他女朋友壁纸上那男明星吗?
姜清看着女朋友拿自己高中隔壁班风云人物的照片当墙纸,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心情比基金绿。
女朋友跟他介绍说,这是那个贺汐啊,帅惨了。他在大学艺术节被星探发现的,现在红得发紫。
……
姜清望着越筝跟上他的身影,嘴角抽了一下。
不会吧。越筝到现在还喜欢跟在他后面当小尾巴。
·
带上房间门的那一刻,贺汐把越筝的衣服解了下来,一路散在地板上。
抱着越筝放到床上,贺汐覆上来亲了亲了他涨痛的乳尖。
越筝唔了一声,眼睛有些湿润。
双腿再一次被分开,自己很少触碰的地方被过度使用而软烂不堪,又重新吸附进贺汐有些凉的手指,敏感地翕动。
手指在滑腻紧致的甬道模拟抽插的动作,又搅了搅穴里滋滋的水声。
隐忍的呻吟被尽数含进贺汐的唇齿间,贺汐循着他的齿贝,舌尖勾缠。
越筝禁不起他这样玩穴,里面又湿又烫,又沁出一些蜜水。
努力匀着呼吸,但下身被搅揉出来的水液还是把贺汐的手打湿得更厉害。
贺汐勉强把湿淋淋的手指从柔软的水穴里抽出来,“看看弄坏了没有。”
越筝眼底水汽朦胧,软在床上提不起力气,任他随便摆弄。
有些粗重的呼吸洒上敏感的部位,仿佛兽类捕捉到最鲜甜的肉质。
贺汐的气息仿佛吐烟圈一样往里吹。
越筝无力地抓着床单,想抑制住敏感的颤栗。
颤颤的肉蒂被抿了一口,舌尖抵进了狭窄的水缝,或轻或重地舔吸着,把透明的丝液勾了出来。
越筝紧绷着脚背,又潮吹了一次。
贺汐等他缓了缓,把他抱到了腿上,换上硬热的性器操进去,一记深顶好像要把绵软的后穴捣烂。
贺汐没有写真要拍,越筝也没有研讨会要开的时候就一直待在房间里做爱。
射进去的东西多到满溢,清理的时候导了好几次,深处还有残留。
越筝在他怀里软得不行,被弄得快要崩溃,小声抽泣着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