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鸣雨神色如常,声音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他不喜欢我。”
闻栀微愕。平心而论,长子的相貌品行家世哪样都挑不出缺点,身后大把大把人上赶着追,竟会在感情里受挫。
闻栀的视线扫了一眼越筝手上的戒指,问道:“拖了几个月才戴上,是有什么顾虑吗?”
用词已经客气了,不答应不拒绝,分明是吊着。
越筝有些反应不过来。愣愣地,身形都有些凝住了。
贺鸣雨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边,静静看着越筝择菜。闻言叩了叩门框,提醒一般:“闻女士。”
闻栀笑着停了话头,佯嗔道:“担心什么呢,没打算欺负你老婆。”
因为这个没尾巴的插曲,越筝心事重重,晚上比往日还要粘人主动。
以为是自己太笨错过了什么,在他怀里缩着,一遍遍道歉,我没有发现,不是故意的。
贺鸣雨有些心疼,抚着他的背,轻哄着:“没关系的,宝贝。”
要怎么发现呢。戒指被倒霉弟弟扔了,打扫的阿姨见这么重要的东西突兀在空空的垃圾篓里,整理干净后又物归原位。
做爱耗完了体力,也转移了注意力,做完之后越筝已经怔怔地脑海一片空白。
贺鸣雨连亲带哄抚摸了他一会,准备抱着他去清理。被越筝小小地抗拒了。
做得太狠了,越筝不想在浴室里重复之前被弄到失禁的难堪。颠三倒四地表达可不可以自己去清理。
这样的小事当然得到了应允,贺鸣雨以为他不好意思,不想他有负担,贴了一下他光洁的侧脸,“小筝什么时候都很美。”
·
二楼走廊拐角的浴室门半掩着,越筝推开了,撞见贺汐正闭着眼冲凉,水冷得冒不出一点热气。
听到声音,贺汐的视线同样没有温度地落在他身上。
嘴唇异样的水红,肿着,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腿根湿漉漉的,勉强忍耐着夹紧射进里面的精液,被他的注视一刺激,忍不住又溢出来一股,内裤的布料颜色被沁得更深。
几天没有被理睬,越筝的眼眶红了,无措地捏着手指,低着头躲着他冷淡的眼神。
贺汐像家宴的时候一样沉默。晚饭的时候,赶过来刚坐下的贺汐漫不经心地听闻栀给他介绍他哥的小男友,他嫂子。
瓷器餐具发出叮的一声。
没想到被电话叫回家是这样的事情,贺汐没忍住嗤笑了一下。心说这不好吧,之前都习惯喊老婆了。
贺汐没说话,把他当空气,垂着眼夹了一筷子菜。
两个儿子素来不和,闻栀怕越筝是被连坐了,或是贺汐看不上他,安慰他说:“别在意,小汐就是在家也耍大牌的臭德行。”
……
贺汐看着想把自己种在门口的小鸵鸟,淡漠地说:“过来。”
越筝仿佛上了发条的小动物,很快黏过来,想让他抱抱。
贺汐没抱他,声音冷而带刺,“做完了?还以为今天要枕着你叫床的声音入睡。”
越筝抿抿唇,没说话。
贺汐调了水温,试了试温度。勾着他的裤边褪下一些,分开肉缝,用淋浴头对准,温热的水流冲进了穴里搜刮出穴里容纳的精液,也冲掉了沾满内裤的白浊。
穴里被操得软烂熟透,越筝受不了在里面冲刷的水流,敏感地夹紧了腿,被贺汐冷冷命令道把腿分开。
越筝抱着他的腰轻轻发抖,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哼声,很委屈。
贺汐关了花洒,把他抱了起来。内裤重新提了上来,换成勃发的性器塞了进去。
“再洗一下。”
身下的硬挺在又挤又涨的布料里,饱涨的头部磨着那道软